第226节
; 戚以潦垂眸看身下人,沙哑道:“我们在一起期间,我没碰过你?”

  茭白的腿放下来,脚后跟压着柔软的白色床被。

  “有?没有?”戚以潦把放在他t恤里的手拿出来,却又没全部抽走,指腹还蹭着他的腰。

  茭白调整呼吸,佛牌躺在他的心口:“哪种碰?”

  年轻人的眼里带笑,像挂着美食的钩子,戚以潦浑身多个部分一跳一跳,有?些疼。

  戚以潦将他翻过去,手掌放在他后颈上面,捻起一块皮:“乖孩子,别明知故问。”

  茭白趴在床上,喘道:“你不也是?”

  脖子后面一疼。

  茭白挣了一下,气急败坏:“失忆了还是不改咬人的臭毛病!”

  戚以潦咬住茭白的后颈,鼻尖抵上去,一股淡淡的药味被他嗅进?肺里,他的瞳孔轻轻一缩。

  就是这个味道。

  找到了。

  戚以潦深深嗅着那股药味,后腰发紧,他吐息急热地张了张唇,磨着茭白后颈那块皮,牙齿蓦地深陷进去。

  克制——

  唇沾到一缕温热血迹,他一怔,无意识地将那块伤口叼起来,喉头攒动着吞咽,脑中的虚影似乎有一块清晰起来,又?瞬间被其他虚影挤开。

  “戚以潦!我草!轻点!”茭白疼得叫骂。

  “嗯?”戚以潦抵了抵他,散落下来的发丝遮住令人惊骇的欲望,手背青筋凸显,唇边噙着不失风度的淡笑,“不叫三哥了?”

  猫又开始喊。

  茭白的裤子都他妈要被刺破,他的腰下陷,修长泛红的手脚往被子里埋,喉咙里发出几声拉着丝一般的轻哼。

  身后的呼吸声一停,接着,叼着他后颈的唇齿撤离。

  床在动,悉悉索索的声响里,隐约夹杂着一声无奈懊恼的低骂。

  “抱歉,叔叔先处理一下,等会再聊。”戚以潦下了床,酒精的刺激退下去了不少,神经末梢在弹跳,他按揉着太阳穴,忍着爆裂发疼进了卫生间。

  茭白咬住佛牌,虎牙磨几下,他妈的,姿势摆得倒是挺顺的,就是难掩生疏,很明显两人以前没练过,操作跟丝滑不搭边。

  他看一眼自己,无语地爬到床头,够到纸巾盒,抽出几张,后仰头闭起眼。

  浴室里传出水声,老变态又?要洗冷水澡。

  好他妈驴,可怕。

  .

  戚以潦从浴室出来的时候,房里没人,他看着微乱的大床,余光扫过垃圾篓里的纸团,一滴水珠划过他冷白的轮廓,滴落在他唇部的伤口上面。

  跑了是吗?

  戚以潦去客厅打?开酒柜,拿出一瓶酒,他想试的已经试过了,反应就是脏了两条裤子,里外都弄上了污迹。

  指尖上隐约还有?年轻的温度。

  戚以潦轻晃酒杯,记忆缺失了,触觉却安然无恙,他转过身,背部倚着酒柜,正对着他的窗户上扒着一张人脸。

  一口酒堵在了喉头,戚以潦低咳几声,他黑着脸走过去,打?开窗户:“你在这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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