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是他
�一个胸有成竹的诸葛孔明先生的时候,一个黑影却是扑通一声从房门口冲了进来,而且根本没有站稳的跪在了我的面前,这让我吃了一惊,这诸葛孔明先生难道也属于那种试卷选手?一到真枪真刀的时候就不行了么?

  那个黑影噤若寒蝉的不停的打着颤栗,抬起头来的瞬间发现居然是我,居然是跪着匍匐过来抱着我的大腿,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开口哀求道:“大人,我真的不知道你是军官啊,你大人不记小人过,绕小人一马吧。”

  我看着这个陌生而又熟悉的脸,真是吃惊道无以言复,嘴巴都能塞鸡蛋了。

  我愣了半天终于是开口问道:“你不是住在诸葛孔明先生家旁边的那个泼皮无赖么?”

  那个泼皮无赖看我还认识他,连忙开口说道:“正是小人,正是小人啊。小人有眼不识泰山,还请大人饶小的一命啊。”

  我没有理会他,而是看向了一旁的哨兵,那个哨兵依旧是那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我纠结了一下缓缓地开口说道:“你确定没有找错地方?”

  那个哨兵似乎也有点纠结,只是纠结了半天之后还是犹豫的开口说道:“虽然天色漆黑,但是应当没错才是啊。就算小人一人看错,那也不可能所有兄弟都看错啊。”

  我想了想,也是。

  我低头看哪个依旧抱着我大腿痛哭的泼皮无赖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抹在我的裤子上,恶心的我差点吐了,我连忙将我的大腿抽出来,可是那个泼皮无赖居然是这个时候死死地抱着我的大腿,“大人饶命啊,大人饶命啊。”

  我看甩不掉他,也只能强忍着内心的恶心开口问道:“你怎么会从诸葛孔明先生家里面出来呢?”

  那个泼皮也不思索,连忙回答到:“小的平日里仰慕诸葛孔明先生这样的读书人,见有人夜闯,自然是想前去问个究竟,如果要是盗匪,自然也是要报官的。”

  我哦了一声,有吃怀疑的看着他,因为按照他的说法来看,那么如果真的只是这样的话,那么诸葛孔明先生家到底是不是遭遇盗匪自然也是一目了然,那这个泼皮无赖也应该早就离开了才是,为什么等我的人都到了那里之后他才刚刚出门呢?

  只是这人又不是我肚子里面的蛔虫,又不可能提前知道我想要问的问题,又怎么可能不假思索的说出这样的谎言来呢?

  那个泼皮无赖见我用怀疑的眼神看着他,魂都快要吓飞了,虽然不知道我到底怀疑什么,但是连忙就对这前前后后说了一遍:“小的到了诸葛孔明先生家,发现并没有什么盗匪的痕迹,自然是要告辞的,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平日里面对小的十分冷淡的诸葛孔明家的书童却是今天格外热情,拉着小人坐了一阵子,然后小人再一出门就被大人你的手下抓住了。”

  我听到这里心头一惊,原来是这样一回事。

  我暗暗压下心头的惊讶,对着那些士兵吩咐道:“将这位兄弟拉到军营之中好好侍候的吃一顿喝一顿然后再给我送回去。”

  那些士兵们听了这个泼皮无赖的话自然也是知道抓错了人,那么既然不是长官的仇人,而且又无仇无怨的,自然也就不会为难他。再加上那个侍候两个字,这些士兵们自然也都想趁机大吃大喝一顿,也就没多抱怨,将那个泼皮无赖带走了。

  看着那个被士兵们请走的泼皮无赖,我不禁感叹,诸葛孔明先生真是机关算尽,居然能够算到我有所担心甚至还派人蹲守他的门口,然后他故意将这个泼皮无赖送到我的面前来,如果我当时就干掉这么一个无赖,那么自然诸葛孔明先生也就知道我有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