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涩的关心
似乎怕踩碎了地板似的,动作不小心得完全不像他的风格。
等他走到床边,我不得不抬头观察他是否有做出不良举动的倾向。
果不其然,他闷声不响就伸过手来,我本能地想往床的另一边缩去,但即刻意识到无论如何都是躲不掉的,便放弃了躲闪的念头。
看着他将我手背的输液针头轻轻拔出,又从床头柜上取来准备好的东西,熟练地用棉棒给我擦拭酒。
他一直没有说话,手上的动作却轻柔得像在对待一个易碎的瓷娃娃,特别是贴上输液贴之前还温柔地对我手背的针口处轻轻吹气。
这是在赔罪吗?还是忏悔?抑或是他另一个卑鄙计划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