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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咐把门关好,在门外候着。

  姜容容脱去绣鞋,将梯子抚稳,顺顺当当的爬了上去,左右这种事她在家中也做过多回了,任谁也想不到,京城中的贵女典范,从小爬梯子看书便无比熟练。

  将那本《世说新语》抽出来,谁知道后面另有玄机,一本小小的本子露出来,莫名眼熟,好奇心驱使她伸手拿出那本小册子,待看清那上面的字时,差点把手中的书扔了。

  赫然几个大字《云雨二十四式》,这本记录着她羞耻与屈辱的册子竟然还在?侍人是不可能有胆量把这种太子房里的私密之物放到书房的,那么只有那罪魁祸首一人,姜容容小脸通红,不知容宸为何要将这小黄书与大儒文书放在一块,好奇心害死猫儿,深吸一口气,想看清楚他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把戏,她打开书本一看,好巧不巧翻到上回“观音坐莲”那一页,发现画面右侧下方有一行小字,待看清那处飘逸的行楷所描绘之事,恨不得自己什么也没看过。

  普天之下,除了深受其害的她自己,谁会相信外人眼里清风霁月的太子竟然干出给春宫图写批注这种事?目光撇过最下面那行字:“可与浓浓再次尝试。”

  朱唇轻启,淡淡的吐出两个字:“无耻。”

  “浓浓在说谁?”

  温润如玉的好嗓音从下方传来,姜容容往下看去,只见那无耻之人已不知何时悄无声息地进了书房,正自下而上好整以暇地望着她。

  清幽书房里,一架长长的梯子横亘在二人之间,容宸看着坐在高处的她,阳光透过上方的窗户洒在细腻的肌肤上,仿佛给她镀上了一层金光,空气中似乎有着光线里飞舞的尘埃,亲吻着她露出的绣鞋和飞扬的裙摆,霞姿月韵,如隔云端。不知为何,他竟觉得自己似乎从未拥有过她,仿佛,那欢愉悱恻的几日,只是上天可怜他送给他的一场美梦。

  姜容容手握着罪证,毫不留情,一把从高处丢给他,书页翻飞,容宸眼力极好,早就看到了那画册描绘之事,便知她发现了自己的手笔。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