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开衣襟
气少。秦襄额头上肿起老大的包,鼻梁都断了鲜血流满了口鼻,随着细微的呼吸血液在喉嗓中呼噜呼噜直响,若是发现得再晚一些怕是这人就被自己的血给呛死了。

  管家看起来更惨些,他满脸都是血,本该是眼珠的地方就只剩下眼眶,模样惨烈!

  仆从具都吓得滚出去门外,挎刀随从先一步进门清理秦襄口中的鲜血防止他窒息而亡。

  祝义只瞧一眼第二眼都没敢看,垂着眼眸脸色煞白。花婆双肩微塌呼出一口气,但凭神色瞧不出来什么。倒是申尔阳面无波澜,她冷眼瞧着二人的惨状一丝额外的情感都没有,冷静问道:“死了吗?”

  “回大人话,还没有,还有气呢。”

  申尔阳颔首,“送医。通知府衙寻凶。”

  仆从们吵嚷道:“小申大人不必寻凶,依我看就是那叁个不明不白的人做的!你们其中不是还有一个道士吗?他此刻怎不见了踪影?”

  祝义心下一惊,可不敢表露在面上。这时从人堆里冒出一嚣张的声音:“是谁人提某家啊——”林少泉扯着怪声怪调又从人堆里冒出来,他神色平静还带着沾沾自喜的作态。

  祝义心中暗骂这人,戏过了!

  申尔阳眯了眯狭长的凤眼,倒没急着将矛头直向他,和起稀泥来,“既然如此看来这叁人并无嫌疑。”她又看向祝义说道:“真是多亏你的坚持才救了这二人一命,本官方才是以小人心渡君子腹了。”

  祝义连忙垂头,“不敢,不敢。”

  在这二人你来我往之时,那林少泉微扯开衣襟悄悄给花婆瞧,他那衣襟之内趴着一只瑟瑟发抖的,惨白的雀鸟。

  花婆呼吸一滞,虽她还未神思完全清明,但也知晓不能声张害了凭霄。她强强忍住眼泪,忍到浑身颤抖也未发出一丝声响。

  众仆从杂役:这道士拉开衣服给那老婆子看啥呢?不正经!都给那老婆子气得发抖了!

  追-更:e (woo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