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忙?我怕!
?”

  别似本宫从前一般,只能在阴诡中搅弄。

  “我等谨遵皇后娘娘教诲!”

  不管如何皇后今日的作为实在有些太过放肆,可谁人不知她有这个放肆的资本?朝臣们连她做了先帝皇后又做当今陛下的皇后都阻止不了,哪能在一段言语中找茬挑刺呢。

  遣退众人后皇后同雀杉说:“看看,才这么几个坤泽举子,本宫如此做还不是为了下一场科考坤泽能来的多些。”

  雀杉不以为然,摇头晃脑的说:“我看您就是操陛下的心,心疼陛下整日里被朝中的老臣们聒噪。”皇后不怒反笑,面色如常可耳尖微红。

  “哪的话,朝中自有杳玉操持,本宫担忧的是西北和栒州无可用之人。”这话雀杉没法接,她也不用雀杉接,皇后又对雀杉说:“快夜的时候你去一趟勤政殿罢,告诉她今日可以回月华宫睡了。”

  雀杉忍着笑点头称是。

  ……

  从宫中出来几位举子考生互相攀谈,最终各回各自的住处,同祝义一处的贺依霖自然一路而行,她说道:“今日当真不凡,竟见到了当今陛下同娘娘,果然好气势非是常人能及啊。”

  祝义出了皇宫便想笑也笑不出,她可没别人那样有闲心感慨回念,今日这一出旁人不知如何,反正她是被陛下同皇后一齐记住了,也不知是福是祸。

  “是啊……呃……对,对。”她心不在焉的应付着,贺依霖沉浸在自我兴奋当中,对祝义的敷衍也不太在意。

  回到客栈发现正堂早就被拾妥当,安琅也不在正堂的桌上了,店里还有几桌客人。随意打听一下便知安琅被安顿进一间客房内,祝义告别滔滔不绝的贺依霖就去寻安琅。

  掌柜的对安琅不错不仅借个房间还安排一个伙计里外照料着,林少泉坐在这间房内品着茶什么都没做,倒是那伙计又是换水打水的为安琅擦拭着流出的鲜血。

  “怎么还在流血?”祝义真的担忧,被唤走前刚过正午眼下都已是傍晚。林少泉挥挥手说:“虽总流可流的不多;先不说她,今日唤你作何?可是喜事?”

  祝义抖了一下唇角,“别问了……对了,凤儿呢?”

  见她不愿说林少泉也不再问,“少东家下学就院里院外的找凤儿,我给她送回去了。”

  祝义点头,解开风尘仆仆的外袍挂起又去净了手,而后去探看依旧昏迷不醒的安琅,她伸手摸摸,这人体温低的厉害可还有些温度,气息也还在。

  祝义看着本来十分俊郎的乾元君变成这幅样子实在于心不忍,问:“那个……那个‘东西’还在吗?”林少泉狡黠的笑笑,“一直都在啊。”

  祝义被他的笑和言语吓得手一抖,退后一步。她埋怨似的看向林少泉,“怎么样?可不可救?”后者神色变得有些愠怒,说:“这女鬼背着身扭着脸不肯看我,我问话她也不答,可又对安琅不放手就这样僵持着,我也不知实情如何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

  祝义半个身子都开始泛冷,她将冒寒气的一侧贴在林少泉身旁觉得好多了,才说:“若是她有恨有怨合该急着诉苦,她这般不愿面对你我猜想不是安琅的过错。”

  “那也未必,也许是情况复杂她不知如何表达。”

  林少泉和他二师兄不大相同,二师兄很少理会其他遇见了便会除鬼降妖;可林少泉则不然,他惯会顺其自然,除非是无理作恶害人他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