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书先生
�,道一句:“净说些个金榜题名的旧故事,无趣的很。” 祝义一点都没听进去不过还是搭话说:“这时机不说这个说什么?你这人忒事多。”看了一眼先生祝义又看向林少泉,问:“话说回来你可知晓她姓甚名谁?”

  林少泉摇头,“我怎知晓。”

  祝义垂头继续揉着凤儿,脑中的弦慢慢搭上之后才问了一个迟来的问题:“对了,你所说的国师到底是怎么回事?”

  ……

  林少泉同她讲先帝在位时曾有一国师名唤泠孚,后来国师之职被废除。多年后泠孚几次相助当时还是太子的陛下,可惜他被奸人所害身死留下一似宠似伴的白羽公鸡——泠泽。

  这公鸡也曾救陛下一命,陛下感念泠孚的功劳和公鸡的救命之恩私下里唤公鸡泠泽为国师,算是来怀念故去的泠孚。

  祝义还来不急感慨为何凤儿说她自己同国师是亲戚这件事,她一听见泠孚这个名字便头如针穿般的疼痛,脑海中的情境似闪电般的闪来闪去。

  她痛的松开了手凤儿掉落在地,林少泉也慌张的去扶她一直问着安好。

  疼痛消失,祝义一身的冷汗,问:“泠孚是否是一须发皆白鼻挺眼宽,面容虽老声音却如壮年般的一老翁?”

  林少泉怔住不断地眨眼,一脸的不可置信。

  祝义冷笑,说:“看来就是他了,我不少梦见他,他在梦中不断地对我哭诉说是陛下将有灾祸。我也是因此才有个心结,特来科考。”

  林少泉情绪恢复的很快,点头嘟哝一句:“果然……原来如此……”

  凤儿绕着祝义的小腿不安的跑动着,祝义擦了擦额角的汗便弯身抱起她,愧疚的说:“对不住,可摔疼你了?”

  凤儿又窝进她的怀中神态依恋。

  “二位可是觉得我说的不好?”

  突然一个声响让二人均抬头,原是已经散场,先生正站在桌旁。二人起身,先生让坐,二人也让先生坐。

  叁人座定,先生说:“不才安琅是一介说书人,方才便见您二位垂头私语,怕是不愿听我的书?”

  祝义早就回避着目光不敢去瞧她,倒不是因为羞涩只因怕自己藏不好太炽热的眼神吓坏了人家。安琅明显是误会了,真的认为是自己技艺不故事非鲜让座儿为难了。

  “这……让您二位失望是我的过错。”

  祝义连忙想打个圆场,没想到安琅突然转而问道:“姑娘怀中是何灵兽?竟如此珍奇。”就算凤儿再漂亮也能看出来是一只鸡,她如此说怕是认为祝义是鸡的主人,借此夸赞。

  林少泉斜了斜眼当即便明白这安琅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哪里是来探讨分明是来搭讪的。他站起身理了理道袍正要想个借口先行离开,这时那安琅又说:“不才不仅会说书看相也知些皮毛,不如由我为姑娘相面一番?”

  祝义按住想扑腾的凤儿,侧头羞涩一笑,说:“那劳烦先生了。”言罢对着林少泉使眼色,可那林少泉看了看自己身上的道袍又看看安琅反而又坐下,心想在我面前搞这套?我看你有多大的道行。

  安琅仔细用目光描绘着祝义的面容,在人看不到的角落手指蜷缩掌心微湿。安琅模样比之寻常女子更俊郎些,有些雌雄莫辨的意味。衣着清清爽爽的,人也清丽,祝义被这样的乾元君注视着还真有些羞涩。

  刚开始气氛还带着暧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