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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等待主人的命令,然後尿在这根特制的尿布之上。

  这通常是非人的难以忍耐的酷刑。但在罗鸣眼中,这种安全、能够有一定理解和尊重又羞耻的环境,却比被陌生的一群群男人强暴、无法联络家人、被迫卖淫当鸭、在街头被民工们玩弄,或者淫荡下贱如妓女地勾引男人,要好得多得多。

  不过这的确是一种,几乎让他随时快要崩溃的酷刑。更何况,今天早晨他已经被穿上了透明的拘束器、前面带上了一个堵塞尿孔的尿管、膀胱内充塞了一百毫升可乐、後穴中擦了一种极其恐怖的特殊药膏。

  药膏涂抹上不久,霍峰前脚出门,罗鸣後脚就发作了。整个後穴又麻又痒,不一会儿就开始自动自发地蠕动,一个小时之後菊蕾已经红肿地嘟了起来、并且不断地分泌肠液。这种刺激致使他的阴茎也不由自主地想要挺起来,然而却被束在透明的拘束器里,肿胀、酸楚。

  罗鸣竭力不去想下身的不适,在霍峰回来之前,他还必须蹲下身子、用抹布一寸寸把地板擦干净,洗晾衣服,拾屋中用品,洗菜切菜。

  但是,随著尿液的积累,好不容易适应一些的阴茎涨得更大了,几乎到了一种疼痛的地步。他能感觉到阴茎上一块块筋肉一跳一跳,火热地遭受著拘束器的挤压,并且把这种急速的心跳一般的震动,带到整个酸软无力的身子。

  他惊惶无措地勉强拉开围兜和尿布,查看自己那可怜的分身──这家夥已红得发紫了,并且还在不断的滴漏晶莹的前列腺液。如果能够尿出来,也许就不会这麽肿了。然而他的抚摸只能使事情达到另一步更加不可忍受的地狱。

  尿布很快就被濡湿了。为了不加重工作的负担,罗鸣几次跑到洗手间,捏著每一寸布巾、忍痛捏著自己的双丸和分身,搓挤出大量的水份来:千万不能滴在别处,他如此想著。

  一上午,情欲和排泄的欲望就如此反复折磨著罗鸣,直到青年忍不住跳动著双腿,试图缓解这种难熬的折辱。只是事情还得做完,否则接下来的惩罚会是什麽呢?他不敢多想。

  就如此,罗鸣一面绝望得几乎要崩溃哭泣,一面勉强自己去继续那些繁琐但不繁重的家务活儿,时停时续,并且经常要忍耐不住地挪动双脚、跳动摇摆来转移重心,他的肚子和阴茎,憋得快炸掉了。

  “嚓──”门锁打开的声音传来。罗鸣立时感到一股解脱,期盼了一上午的主人终於回来了。只是他又立时压抑住自己的焦躁,羞愧之下他不想在任何人面前做出更加淫贱或者是猥琐的举动,强自按捺著、勉强保持宁定地继续著炒菜的动作。

  於是乎,当霍峰走入厨房,便看到这近乎完美的宁定的、羞赧的、隐忍的青年,以及这诱人的一幕。

  霍峰整个身子贴近罗鸣赤裸的背脊,就连双腿也近乎贪婪地摩擦著青年修长的双腿;勃发的性器几乎是立刻地挺起、直接而毫无遮掩地隔著裤子顶在被尿布包裹的菊穴外面。双手也大大方方地自腰间绕过,开始在罗鸣前胸上上上下下的随意抚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