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夕番外下(季芹藻,喂梗)
��桌上。

  碗底搁在桌面的瞬间,又发出“笃”的一声,季芹藻惊着了似的一抖,舌尖擦过顾采真的唇齿。

  “好甜。”她耐心地hanzhu他的下唇瓣吮得滋滋作响,感觉到他脸颊上腾腾冒出的热气,终于大发慈悲般舌尖再次探入他的口中。t1an舐、g缠、顶嘬……他口中的清甜令她着迷,一点一滴都不肯错漏。

  季芹藻的脑中一开始很乱,一会儿担心自己的衣袖扫到碗,会洒了甜汤;一会儿担心顾采真为了熬汤没休息好,此时不该纵情于此;一会儿又想到自己来这儿,其实就是想见见她,约她晚间去晚来秋,话说了就该走的……但她的吻绵长又专注,他从开始的惊愕、到之后的羞赧、再到后来沉沦其中,不知不觉就开始全心全意地给予回应,那些纷杂无关的念头,像是被一次锄尽的藤蔓野草,瞬间从他的脑海里消失了。

  待到顾采真吻得男子双颊酡红如同浅醉微醺,这才与他的唇分开。

  “师傅,你好甜啊。”她亲昵地蹭蹭他的脸颊,“真好吃。”

  季芹藻的气息不稳,身子也有些软麻。他没有喜欢过和亲近过别人,不知是不是有情人做这样的事时,都是这如此的反应。可他自忖是男子,这样的表现好像总归有些说不过去吧?不过,他可拉不下脸来问顾采真这样的事情,她几次提到过他的身子敏感,已经叫一心清修的他臊了几次,再碍于师长的身份,就更加开不了口了。

  但此时,他忽然莫名想到在情热耳酣之际,她曾说他那儿又乖又妙,“吃”下她的东西,“含”得太好了。这个念头如天外来物般砸在他的心头,瞬间砸得他整个人都怔愣了一刹那。他顿时脸红得几乎要滴血,再去看顾采真,虽然一脸戏谑,却好似并没有影s什么的意思。

  他顿时别过视线,有些不敢再看她,可两腿间匍匐的那物似乎有些要抬头的趋势,t后隐秘之处也兴起了些许不可言说的空虚感。这是……

  已经与顾采真春风几度,季芹藻就算再不jing于此,也明了自己身t的反应很明显就是情动了。再看顾采真亲完他,就老老实实地挨着他坐着,一边含笑看着他,一边牵着他的手,手指与他的g握在一起,指节轻碰,并没有下一步动作的意思,他不由暗暗唾弃自己,往日数十年的清修只怕都修到狗肚子里去了,怎么这样经不起撩拨?!

  顾采真太熟悉季芹藻的反应,眼见他双颊、耳垂、颈侧都泛着秀seyu滴的粉,再看他视线躲闪,双腿假装不经意地换了坐姿,如何不知道他是有了yu念,却脸皮薄得一个劲儿隐忍着。

  唉,说来她这师傅万般皆好,就是真正是个明月清风的君子,这点不太好——太正经了。

  可这样正正经经的人,却有着一具只为她意乱情迷的敏感身躯,这么一想,好像又简直好得无与lb。

  上一世ai欺负他的毛病,这一世顾采真也没完全矫得过来,此刻一见他自己纠结还要忍着不叫她瞧出来的模样,心里顿时如同被猫儿的爪子反复轻挠似的,痒得厉害。

  她故作不知地将手放在季芹藻绷起的大腿上,感觉到他更加的紧张,才慢慢开口,“师傅,我还想尝一口。”

  季芹藻慌乱地眨了眨眼睛,面上倒是勉强维持着一派淡定,如果他开口的声音没有颤上那么一颤,就更像回事了:“你再去盛一碗。”这就是拒绝再与她亲近了。

  他也说不清,是担心她再有亲昵的举动,还是担心自己身t太过容易被诱出yuwang。

  顾采真见招拆招,“我就熬了一碗,都在这儿了。您这碗里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