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七章绯红记忆(剧情,羞耻梗)
�外面还响着来使长篇大论堆砌辞藻的尽情歌颂,他就被顾采真用手玩弄得出了jing。

  花正骁真的好恨!这些年在她的威b和囚禁下,他明明过得那么痛苦,身t却在一次次的侵犯中习惯了享受xa欢愉,只要她轻微的挑逗撩拨,他就难以自控地给出反应。哪怕是这样开阔的半公开环境,隔着影影绰绰的珠帘纱幔,还有旁人在,她仅仅用手,他都能克制不住地s了出来。

  先前频繁的交欢骤然停止,yanjing在t内蓄积已久,这番发泄出来,又多又浓稠,他忍住想要剧烈喘息的冲动,因为久违的sjing刺激与过度压抑自己的反应而感到天旋地转,仿佛随时要晕过去。

  腹下的黏腻感并没有因为除去衣物就得以消失,顶端还残存白sejingye的玉j也并没有就此疲软,马眼处依旧微微翕张,吐露滴滴清ye,顺着直挺挺翘起的柱身往下流。

  明明男根已经泄了jing水,满足感背后却透出隐隐的空虚……哪怕是不甘不愿的发泄,也同样会带来快感和刺激,身t诚实得让他无言以对,而羞耻心几乎b得他要爆炸。可顾采真还不满足于此,她将浑身无力的他抱起来,不容拒绝地掰开他蜷起的双腿,让他跨坐在她的大腿上。

  男子b0起的x器抵在她的腹部,透着一gu靡yan的红,又黏又烫。她饱满的j1a0ru压在他的肌肤上,雪峰上是一点春日莓果才有的粉,又弹又滑。

  他们交叠而坐,迎面相拥,姿态亲密又ymi。

  花正骁的双臂被顾采真放在她肩头g住,“扶好。”她话音未落,那炽热坚y的凶器,已经抵在了他的t尖上,如同虎视眈眈的猛兽,无声t1an舐着獠牙,随时要咆哮扑来,将他从里到外地完全撕碎。

  “花儿,你说花家的所在之地,有没有受灾?”她的牙齿细细密密地啃噬着他的锁骨,伴以唇舌的用力吮x1,留下一长串红红点点的痕迹,又疼又麻。

  花正骁收到兄长的上一封家信,已经是很久之前,信中的花家一切安好,如今如何,他不得而知。明知她开口问他就是不怀好意,可无声的担忧还是浮上心头,与满身的yuwang矛盾地交杂在一处,掠夺他的理智。

  花家虽是修仙世家,但真正步入殿堂的不过寥寥几人,更多的亲眷仆役都是修为薄弱之人,甚至还有小半的人完全就是普通人。

  若是灾情这样艰险,又牵扯了上古妖兽,他们如何抵御和自保?

  花家是当地名族,亦是大族,兄长定然不会对灾情坐视不理——可这样大的危机,兄长恐怕也有心无力,就怕他勉强去处理,反倒将自己置身于危险中。

  他担忧极了,“花家……还有我兄长……怎么样了?”

  他本就没了金丹与修为,这些时日虽然b着自己把身子养好了一些,到底b之前还要孱弱,如同大病初愈的病患,便是久坐的jing力都没有,何况方才于挣扎间被她弄得泄了身,此时指尖都发麻,又挂心家人安危,只能任由她摆布。

  “目前没事,之后可就说不准了。”顾采真漫不经心地回答。

  花正骁浑身ch11u0,背对大殿与珠帘纱幔的方向而坐,她却只是撩起裙子,褪下一截衬k。对b她的衣冠整齐,更显他的y1ngdang荒唐。

  花正骁的背绷得很直,腰也在抖,因为羞耻,也因为紧张。

  顾采真沾着他jing水的手指在他后背上摩挲,粘滑的触感从肌肤透进血r0u,指腹微凉地沿着他的脊柱一节一节向下按r0u。她每按一下,都迫使他把背挺得更直,几乎把x前的两点往她嘴边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