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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看,他藏在背后不让,又重新躺回来,捞着腰把他拉过来,一手掰开黏着白色阳、湿哒哒的屁股缝,往里捅东西。

  “是什么?”

  崔旭不答,兀自一下下地捅着,庄泽之穴眼里松软得很,那冰凉凉的物什很快就捅进了一截儿。

  “是……戒尺!”庄泽之惊呼。

  崔旭笑起来:“是先生的戒尺,它正在捅先生后庭。”

  庄泽之有点挣扎:“别……”

  “不爽吗?”崔旭又插进一截儿,在混杂着阳的后穴里搅动。

  “……啊……啊啊……”

  他起了感觉。

  戒尺在后庭里插得咕咕唧唧作响,庄泽之撅着屁股,拿小腿儿蹭他:“别……别插了……”

  “怎么?”

  “啊!……不要戒尺……啊啊啊……要你的……”

  “要我的什么?”

  “……嗯啊……啊你的阳具……”

  “我累了,插不动先生了。”

  “我自、自己来。”

  十四

  崔旭把黏腻腻的戒尺拔出来,丢到一旁,平躺下。

  庄泽之翻身而起,跨坐到他腰上,扒开屁股缝,往他翘起的阳具上坐。大概是太滑了,他总对偏,一时急起来,阳具就一下又一下从他臀缝里滑过去,磨得自己更痒了。

  “就这么磨一磨。”崔旭说,“摆腰,先生。”

  庄泽之听话地半跪着,腰一摆,用穴眼磨过龟头,又一摆,一双卵蛋擦着了,顿生爽意。

  他便来来回回地摆着腰,尝够了快活,又盼别的,往下坐了点,把只屁股专往他耻毛那里磨,那里蹭,越磨越热,越蹭越痒,那般爽利!

  崔旭渐渐耐不住了,双手帮衬了他一把,按着他狠狠往下一坐,含得太深,似顶到了脏器,庄泽之双眼一翻,爽得一阵失神。

  他没命地磨蹭,没命地坐桩,嗯啊浪叫,呻吟着:“……好深……太深了……啊啊啊……”

  最后,他泄了崔旭一肚子,卸了劲儿似地瘫软在他身上,半天没力气动。崔旭抠挖着他还在痉挛、淌着阳的穴眼,也是一脸餍足。

  庄泽之抖着腿根儿,也抖着嗓子,央告道:“崔旭,以后夜夜为我杀痒,可好?”

  “为先生哪儿杀痒?”

  “后庭。”

  “后庭很痒吗?”

  “很痒……”

  崔旭笑起来:

  “好,夜夜为先生杀痒。”

  后续(超短)

  炎夏过去,入了秋,天气渐渐凉爽起来。

  这一日午时,正是个酣睡的好时候,庄泽之斜卧在屋内的一张凉塌上,胸前衣襟微开,睡得正熟。

  “吱呀”一声,有人推门,轻轻的,又反手熟练地关上,进来后,一面解身上的外衫,一面往凉塌而来。

  崔旭三两下蹬了锦靴,上了凉塌,从后头搂住庄泽之,把他长袍往上撩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