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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自己的选择负责,路怎么走是我自己的事情,他从不过多干涉。

  但如果我愿意回来,雌父同样不拒绝。

  于是,我毫无愧疚地赖在雌父家里,偶尔拾屋子,和老邻居们聊天,和年轻人踏青,听雌父讲他顶宝贝的盆栽。

  日子平静,清闲。

  春天挪动脚步,土地绿意寸寸萌发。

  树枝鸟巢中,幼鸟破蛋而出,嗷嗷待哺。

  雌父种在外面土地里的一丛丛紫花地丁傲然开放。

  日子过得飞快,我注销了旧通讯号,也就断绝了与先生的最后联系。

  二十九岁生日,央求雌父给我做最爱吃的点心。

  雌父和雄父的雌侍们关系都很不错,他们每个人都有孩子,雌性带孩子住在一栋房子,雄父则爱宿谁家就宿在谁家。连带着我的弟弟们,也经常来串门。

  偶然偷听雌父和叔叔的谈话,他们一致认为没有固定住所的雄虫最可怜。

  最常来的是才上初中的亚雌科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