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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飘欲仙的情况下,春潮来袭,一股热流由腹下霍然凝聚,如失禁般喷泄。

  弦月泠泠,夏虫咕哝。

  这场缘于惩罚的欢爱将至子夜时才消停下来。

  一大早,慕倾顶着两个黑眼圈去庆安堂请安。

  身为过来人的薛夫人一看慕倾的脸色,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毕竟是侄媳妇,虽不喜慕倾小妖似的长相,举止却是挑不出错儿的,嗔了眼神清气爽的景宣,道:“自己的媳妇自己多疼着点儿,她年纪小,若伤了身,于子嗣不利。”

  慕倾闹了个大红脸,垂着头,绞手里的帕子。

  景宣向薛夫人行了一礼,“姑母教训的是,侄儿记下了!”

  薛夫人命丫鬟摆早膳,留景宣和慕倾一起用。

  慕倾两人走后,薛城才从屋角迈出,低垂的睫毛就像浓密的双帘,掩去他眼底浮动的暗影。

  扯起一抹笑,迈进了主屋。

  如此,又住了两日。

  于寿诞后第三日,景宣向薛夫人请辞。薛夫人再三挽留,景宣以思家为由推辞了薛夫人的挽留。

  拒绝了薛家套好的华丽马车,两人一马,带着慕倾离开薛家堡。

  两人都喜欢无拘无束的肆意游玩,饿了捉野味,渴了喝山泉,天为被,地为席,方是快活人生。

  一路晃晃悠悠到了康城,高头骏马,神仙眷侣般的一对人儿一进城就到了无数瞩目。

  那么多瞩目里,有一道目光让慕倾极为熟悉,似有感应,她倏然抬头,一座二层阁楼大开的窗棂前站有两个男人,一身形峻挺,粗犷不失俊美,一矮小悍,面目平凡无奇,不正是宁远和丁小义?

  两人目光对望上,仿佛穿过了时光,回到那宁静的午后,他挽袖为她锄地,她执帕为他拭汗,只是慕倾和宁远再也回不去了,感情易伤,岂能无恙。

  他们的情与爱,早已流散

  慕倾先回目光,将脸埋进景宣怀里,“我们快些出城吧,我还是比较喜欢山野风光。”

  景宣亦不耐被太多人瞩目,尤其是那些男人看慕倾的眼神,他解下乌纱外袍,罩住慕倾,右臂一扬,喝马离开。

  丁小义睁大眼睛,结巴道:“远哥,那,那不是小嫂子吗?她,她怎么和景少主这么……”他想说这么亲密,却感觉用这个词不太恰当。

  特别是远哥的脸晦暗阴郁。

  宁远沉默不语,直到下方骏马渐行渐远,还依旧望着街面迟迟不回目光。

  既然你不爱我,所以我不要你陪了,如你所愿让你飞走,飞去你想去的地方,过你想过的生活,毕竟,你从来没有对不起我,你只是不爱我。

  你只是不爱我!

  从此相忘于江湖,再不复相见!

  良久,宁远沉声道:“在康城停留了三日,我们也该回了。”

  两行人,一南一北,背道而驰,可能一生也不会再见。

  这一夜的薛城对月独饮,烂醉如泥,被小厮扶上床,隐约间,小厮似听公子口中喃喃,“是我先遇见你的,是我先遇见你的…倾……”

  下面还说了什么,小厮听不大清。

  五年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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