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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却拒绝了留宿的邀请,沾了浑身的脂粉味,慢慢走回家中。

  进得家门,齐云巽本该回到自己院中歇息,却酒意上脑,胡乱走着,不知不觉竟走到了玉竹苑。此时夜深,院中下人早就封门下锁各自歇息去了,因齐家一贯宽待下人,又多身怀高超武艺,并不需下人守夜。齐云巽寻着那记忆中的暗香,提起轻功纵身一跳,便毫无声息地落在了院中。

  玉笺房中竟还亮着灯火,齐云巽悄悄走近,想要推门进去,却又不敢。忽然房中灯火一晃,一个高大身影映在窗上。齐云巽一惊,才发觉房中竟有不止一人的呼吸声。

  齐云巽忙冲上前,一掌挥开房门,果不其然,只见玉笺已被剥得赤裸,烛火映衬下更显得一身雪白美艳不可方物。他被平放在床上,头却枕着齐云山的大腿,平静的睡容离那已然贲张待发的阳物极近,被那似乎片刻后就要光临的阳物在脸上投下一条阴影。严天麓则方才起身去桌上取了什么东西,此时正坐回床上,正要向玉笺下身伸去。

  齐云巽被这幅淫靡景象震得一时说不出话来,因他突然闯入,床上两个男人都抬头看来。齐云山见到二哥是吓了一跳,不知所措,又顾及玉笺,不敢动作太大惊醒了他。严天麓却是一副你知我知的样子,向齐云巽点了点头,好整以暇继续手上的动作,只见他手中明晃晃的不知是什么凝膏,麻利地分开玉笺两条大腿,指尖沾着凝膏便按在了那尚且沉睡的嫩穴上。

  齐云巽哪里见过旁人的私处,更何况是玉笺的,此时见严天麓大剌剌摸上玉笺那最隐秘的部位,竟是轻轻一动,指尖便陷了进去。纵然他一向自持,也不感到脸上一阵发热,当下低声怒斥道:“住手!严天麓,我当你兄弟才未揭穿,你要是识相停手,我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还不快住手!”

  严天麓却继续沾取那凝膏,细心开拓玉笺紧致的嫩穴。一边按着那穴口,感到手下嫩肉慢慢地放松接纳起来,一边嗤笑道:“齐二哥,我本也以为你是为了齐大哥才护着玉笺,不想竟是想吃独食。要不是我那日看到你潜进了玉笺房中窃玉偷香,倒真的相信你是个正人君子了。”

  齐云巽一怔,道:“你、你怎会知道?”却是齐云山惊呼一声,圆睁了眼:“二哥,你真的对玉笺也严兄说的时候我还不敢相信!”

  齐云巽待要解释,又觉无从开口,那夜、那夜确实是他轻薄了玉笺,却未作出那不可挽回之事。可若是如此说清,岂不承认他对玉笺也曾动了念头,又如何有立场斥责弟弟,给弟弟们做好表率?

  严天麓笑道:“齐五弟,我说你不信。你看齐二哥这样子,分明是趁你我不在,独自享用了许久了。再过些日子,玉笺的小浪穴儿怕也只记得他,再不记得你我那些雨露之情呢。”

  齐云巽忙反驳:“胡说!我、虽一时情迷亲近了玉笺,却从未趁人之危作出那等淫乱事!”

  严天麓奇道:“咦,难道这么多天,齐二哥你只是摸遍玉笺全身上下,竟还没尝得这最关键的趣味不成?”忽而恍然大悟,“原来如此,坊间传言齐二爷还是个没开荤的雏儿,竟是真的!我道玉笺这穴里紧得很,倒像寂寞了好一阵子似的。原来齐二爷竟是个不解风情的,真是暴殄天物。”

  说着,严天麓便一把将玉笺横抱了过来,靠在自己身上,复用自己大腿将玉笺双腿向两旁顶开,将那玉笺下身的妙之处尽尽展现在齐云巽眼前。有道是烛火下看美人,齐云巽视力又上佳,将那秀丽的玉茎,致的双丸,及下方那个刚被男人粗指插过,还沾着些凝膏,在烛火下闪着诱人的光的嫩穴看了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严天麓在玉笺沉睡的侧脸上亲了一口,一手托住玉笺的下巴,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