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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无浪兄,可是又感慨了?”

  “嗯。”江溢两手撑着栏杆,双眼投视明月道,“最怕不是情深缘浅,最怕是情有独钟。”他似是有些倦了,回视线,“这话说的是不是有些早?”

  甘青司道,“我只怕你嫌迟。”

  江溢放下了吗?不是放下只是求而不得罢了。

  翌日一早,大家便连忙赶回淮州,刚到城内竟是花灯结。一路上喜庆之乐吹锣打鼓,百姓们也个个在街上凑热闹。

  给席真找轮椅的江溢在人群中十分扎眼,本就人高马大,举着个轮椅穿过人群,百姓们退让不及生怕他砸下来。

  江溢力从人流中挤出,把轮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