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节
,突然背后“哎呦”一声痛叫,一转头,看见司马寻结结实实得撞在了旋转门上,正捂着脸,缓缓跪倒。

  “哎,你没事吧?”她慌忙跑过去,司马寻一手撑着地,一手力得挥了挥:“没事,如许你走吧。我休息会儿就行。”

  “你这样子,我怎么走?”如许用力扶了下,发现他弓着腰,根本搀不动,只好招呼保镖们过来。

  司马寻被扶到了大厅沙发上,额头碰青了一块,眼镜架也歪了。如许看着他狼狈的样子,不禁想起初次见面的情景,脑中忽然一转:“你是不是看不见……”

  司马寻的后背颤了下,头明显得低下去。

  如许紧张得摘下他的眼镜架,仔细得端详他的眼睛。不知道是不是酒店灯光的缘故,在餐厅里非常明亮清澈的眼眸,现在看来微微发黄、很浑浊。”

  “今天太忙了,忘了点药水。”司马寻低叹一声:“还好刚才开车时没发作。”

  “你不是戴着眼镜吗?怎么戴着都看不见?”如许惊讶。

  “我必须每天点一次药水,不然,就什么都看不见。如许……”司马寻摸索着转向她:“你别担心。等点完药,立马就好。”

  “那药呢?”

  “嗯……”司马寻顿了下,低声道:“中午刚用完,其他的在家里。我以为来得及回去。没事,如许,我打个电话,让他们送来就行。”

  “真是的,怎么老丢三落四……”如许埋怨了一声,继而咬住唇角。这话说得太亲昵了。

  而司马寻俨然也听出了话音,脸微微一红,很诚恳得回答:“你说得对,是我太不仔细了。”

  如许帮他接通了电话,那边问明了地址,表示45分钟内可以送到。

  司马寻的意思是就在前厅等着,但如许看他额角青肿、捂着眼睛,一副痛苦不堪的模样,决定扶他去房里休息。

  在保镖有意识的搀扶下,司马寻进了5楼某个空置的房间。他们胡乱得用药棉给他擦了擦额头,就像两座门神一般,抱着手臂站在旁边。眼神个个紧盯着如许,似乎生怕她做出什么“过分”动作,损害了白屹东的名声。

  这样面面相觑了半小时,如许终于忍不住了:“我可以单独和司马先生说两句话吗?”

  “您请便。”保镖纹丝不动。

  “我的意思是……”如许努力压着火气:“你们能站远点吗?我开着房门,总可以了吧。”

  “太太,您这样让我们很为难。”

  如许气得脸都白了:“有什么可为难的?还有不到15分钟,难道你们觉得,我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做出什么事来?你们也太高看我了。”

  “如许,别急。反正他们快到了,我自个儿到下面等着就行。”司马寻尴尬得站起来,摸索着向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