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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刚刚去哪学了?”

  “去记忆里。”

  “???”

  一路风驰电掣的回了道观,喻臻拽住车辆顶部的扶手,彻底风中凌乱。

  好、好快,也好稳,直接把他的车技比成了渣。

  “到了。”

  殷炎把车稳稳停在道观门口,回头看一眼他怂兮兮抓着扶手的样子,平静脸推门下车,然后直接进了缺了一块大门的道观。

  “……”

  喻臻看一眼自己抓着扶手的手,又看一眼殷炎渐渐被门板遮挡的背影,稍显尴尬和心虚的把手了回来。

  以殷炎展现出的平稳车技,他抓扶手的行为实在是多余,且满含对司机的不信任。

  虽然刚刚殷炎仍是一脸平静的模样,但从他自顾自下车,并招呼都不打就独自进入道观的行为来看,他应该是生气了。

  一直包容温和的人突然发出了生气的信号,喻臻有些不知所措,还稍稍有一点点慌。

  现在两人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潜意识里,刚刚失去这世上最后一个亲人的喻臻,已经无形的把一种相依为命家人般的感情投注在了殷炎身上。

  而喻臻对待家人,一向是紧张且迁就的。

  先一步进入道观的殷炎已经提前开了道观内的灯,了喻臻抹黑进入摔倒的可能。

  然而喻臻没意识到这点,匆匆拐入厨房,笨拙解释道:“殷炎,我没有怀疑你的车技,抓扶手只是、只是一种下意识的反射行为,我……”

  殷炎转身把开水瓶塞到他手里,说道:“我知道,去洗漱,然后睡觉,你吸的力量需要消化。”

  喻臻接住开水瓶,实在从他的表情里看不出他的情绪,小心问道;“那、那你还生气吗?”

  “像小狗。”

  “什么?”

  “你刚刚的样子。”

  ……

  …………

  喻臻拧起眉毛,提着开水瓶头也不回的出了厨房。

  等殷炎也拾好自己进入房间时,喻臻已经面朝墙壁躺到了床上。

  老床不大,才一米五宽,现在上面分两头摆着两个枕头和两条被子,被子上还搭着一条厚毛毯。

  殷炎记得,白天这张床上的枕头是并排放着的,很明显,铺床的人并不想和同睡的另一个人有过多的交流,所以故意把床铺成了这样。

  他没说什么,关了灯,十分识趣地躺入了空着的被子里,闭上了眼睛。

  安静的农村夜晚只有树枝被风吹得晃动的声音,喻臻突然睁开眼,发现外面阳光灿烂,而他正坐在道观前屋的门槛上,面前是爷爷跪坐在祖师爷神像前抛洒铜钱的身影。

  “爷爷?”

  他疑惑,想起身,却发现自己动不了。

  “小臻,你没事了,爷爷也该走了。”

  老人没有回头,手里抛洒铜钱的动作却停了。

  “爷爷?”

  喻臻心里一紧,隐隐意识到什么,挣扎着想要起身去接触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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