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节
�个问题:“阿晨姐姐,我搬进来跟你一起住可以么”

  妈妈点点头,忽然脸红了:“你今天去买些避孕药好吗”

  “我买些避孕套,你就不用吃药了。”我主动建议。

  妈妈的脸更红了:“我我不想和你隔着一层。”

  “妈,我爱你”在那一刻,这是我唯一能找到的字眼。

  我和妈妈成了无名有实的夫妻。我恨不得每时每刻都和妈妈zuo爱,但她坚持我要有节制,说太频繁了对我的身体不好。我仍旧想方设法地帮她做家务,她并不完全拒绝,说分担一些家务对男人有好处。白天妈妈学英语,我去学校;晚饭后,我们有时天南地北的聊天,有时偎在一起看电视,有时乾脆目不转睛地看着对方,好像永远都看不够。我们喜欢把身体贴在一起,随着音乐慢慢跳舞。这种时候,我喜欢把手从后面伸到妈妈的内裤里,轻轻抚摸她的光滑而富有弹性的屁股。我对生活满意极了,连我的导师都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我一定是交了一个漂亮的女朋友。我既不承认也不否认,但是心里甜丝丝的。

  我只有一件心事,就是妈妈在性茭的时候从没有达到过高潮。我那时的性知识实在有限。我知道凯丽有高潮。据她说,这种高潮比舔阴沪时得到的那种要强烈。至于派妮和伊娃,在挨cao时都会浪声浪气地尖叫,我自然认为她们也和凯丽一样。很多年以后,我在互联网inter上看到,美国女人为了取悦男人,也为了表明她们自己不是性冷淡,常常会假装高潮。派妮和伊娃是否如此,我无从知道。所以我以为每个女人都能在caobi时获得高潮,这也是我在情人节那天要送给妈妈第三个礼物的真正含义。

  可是两个多星期过去了,妈妈却没有任何高潮的迹像。我百思不得其解,总觉得欠她甚么。终于,我决定再次请教凯丽。

  我和凯丽在从前常去的一个咖啡店里,找了一个角落坐下来。她正在写博士论文,希望夏天毕业。因为我在电话上没有说会面的原因,她有些担心地问我出了甚么事。我结结巴巴地说我和妈妈已经同居了live together。凯丽迟疑了一下,小心翼翼地问我是不是后悔了。我摇摇头。

  “那你妈妈对这个安排感到满意吗then is your ok with thi sarrangent”凯丽又问。

  “我妈妈很爱我,也很幸福,不过”我的脸通红,觉得很不好意思跟外人谈这种事情,“不过她在zuo爱时没有高潮。”

  凯丽毫不掩饰地松了一口气,半开玩笑地说:“你的舌头不是挺好用的吗”

  “我不是说用嘴。是是说在性茭的时候。”我解释。

  凯丽听懂了我的问题,告诉我说并不是每个女人都能由性茭得到高潮,只要我妈妈享受kou交就不用担心。我不甘心,问她能不能问一个有关她私人的问题。凯丽点点头。

  “你是从一开始就能这样获得高潮吗,还是后来”

  她笑笑,在一张餐巾纸上画了女性生殖器的剖面图,然后在荫道前壁的一个位置上重重描几下,说:

  “从荫道口进去两三寸的地方很敏感,叫做g点。你开始时先用手指抠那里,如果你妈妈有要小便的感觉,位置就找对了。持续刺激下去,有些女人就能产生一种比kou交更强烈的高潮。”

  我连声道谢。凯丽说她希望我能成功,但不要把这件事看得太重。

  “让你妈妈感到你真心爱她,比任何别的东西都重要。另外,抠之前一定要剪指甲,否则不安全。”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