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我不希望你為別的男人哭 ( very H )
��吗?”

  “嗯。”

  国内机场。

  应曦正和安队走出海关大厅。才刚出来,安队长皱眉:“怎么在这儿碰见他们?”

  “谁呢?”应曦不明就里。

  “小文的前女友。听说不久前她跟一个富二代跑了,看样子就是那耳朵有圈圈的那个。”

  应曦看见年轻的保镖富文捧着一束鲜花在前面不远处等着,还有一个女孩挽着一个耳朵上带着好几个圆环的男孩,貌似在说笑。但富文捧着花,非常非常局促不安地站在那里。面部表情和对面女孩、耳环男形成反差。

  “唉,为了这事,这小子把自己关在房子里好几天不吃不喝。今天居然看到一双,他回去又不知道会发什么疯。”

  应曦盯着看了一会儿,说:“我听不见他们说啥呢。”

  安队学过读唇,屏息凝神看了好一会儿,“那女的说,怎么这么些年,你还在做保镖啊?”

  应曦蹩了蹩嘴,虽然这话没错,但也太寒碜人了吧?带着富二代新男友跟旧男友示威吗?

  世上只有新人笑,有谁见到旧人哭。

  应曦戴上rayban墨镜,戴上迪奥小圆帽,挎上爱马仕包包,问安队长:“你能认得出我吗?”

  墨镜、帽子遮住了大半容颜,只有嫣红的嘴唇向上弯着,露出月牙般的微笑。

  安队长看了她一眼,说:“估计程总才能认出。”

  “我年轻吗?漂亮吗?”她又调皮地问。

  “年轻,漂亮。”哭笑不得。

  “那好,配合一下。”

  说完,她袅袅婷婷地走过去,故意嗲嗲地大声喊:“文文!我在这里!”  安队长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不过,他很快就明白过来了。

  在三个男人的宠爱和滋润下,她的顶级嗲功越发修炼得炉火纯青。

  眼下她扭着腰走向他们几个,高跟鞋踩在地面上哒哒哒地响。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亲热地挽起了富文的胳膊。

  “你怎么杵在这儿啊!害的我等了老半天……”她笑着撒娇,“咦,这两位是……?”

  富文显然懵了。当应曦这个软玉温香挨近他的身子,他更加拘束,浑身僵硬,不知所措,差点露了陷。好在应曦身后的安队长及时给他使了个眼色,他才明白。

  他平复了一下心情,介绍道:“这位是龚小姐和她的男朋友。这位是……”

  他还未介绍应曦,应曦抢着说:“哦,你们好。nice  to  meet  you  !”她扬了扬手表示打招呼,手指上的钻戒火光闪闪,几乎亮瞎了女孩的眼睛。

  这么闪,不像是玻璃做的耶!

  安队长笑着说:“富先生,小姐的行李都取下来了,由于比较多,还请您多派弟兄们帮忙搬运。”

  “……哦,好。”

  应曦把花束抱过来,又对着富文撒娇说:“咦,都说了不要买香水百合,熏得我头晕!我要法国香槟玫瑰!我不干,你回去要买999枝给我!”她一只手拉着富文的手晃呀晃的,十足一个娇憨女子的模样。

  “……你要什么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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