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我不希望你為別的男人哭 ( very H )
p;這麼閃,不像是玻璃做的耶!

  安隊長笑著說:“富先生,小姐的行李都取下來了,由於比較多,還請您多派弟兄們幫忙搬運。”

  “……哦,好。”

  應曦把花束抱過來,又對著富文撒嬌說:“咦,都說了不要買香水百合,熏得我頭暈!我要法國香檳玫瑰!我不幹,你回去要買999枝給我!”她一隻手拉著富文的手晃呀晃的,十足一個嬌憨女子的模樣。

  “……你要什麼都行。”

  “坐了幾小時的飛機,累死了!我們走吧,拜拜!”

  說完,應曦拉著富文,親親熱熱地走了。

  直到坐在車裏,安隊長笑著說:“沒想到程小姐出手幫你解圍,小子,你走運了。不過,程小姐您表現有點假,不知道會不會穿幫?”

  “不會吧?”應曦撥了撥頭髮,“我覺得很好啊!”

  安隊長又看著車前排一直默不作聲的富文,說:“富文,你怎麼悶悶不樂?”

  富文轉過臉,他倆才看見他眼睛是濕潤的。他抹了把臉,真誠地說:“程小姐,謝謝你!”

  “客氣什麼!”她還樂呵呵的。

  傍晚,應暘回家了。奕歐忙公司的事情,沒有回來。

  “姐,我回來了!”

  “應暘!”飛奔到他懷裏。

  像是要把她揉進自己的身體裏,他笑問:“想我沒?”

  “想啊!”眼睛都不眨一下。

  “真的?”他明顯不相信,尤其是看到她手上那一枚新戒指,心裏酸溜溜的。

  “聽說你在機場上演了一出美人救英雄?我說為什麼富文要申請停薪留職呢!”

  “啊?不會吧?為什麼?”她驚訝地睜圓了眼睛。

  “聽安隊長說,富文小朋友要去進修,希望將來能出人頭地,還說要混出個樣子來見你。”

  “這樣啊……”也好。她還以為自己做錯了呢,看來也不賴嘛!

  吃飯的時候,應曦見他食不知味,問:“怎麼了?味道不好?要不我再去下個面給你?”

  “不用不用,”他停了停,又想了想說:“姐,明兒也做壽司給我嘗嘗。”

  心裏咯噔一下,應暘向來不愛吃除中餐以外的食品,看來在日本的事情,他知道了。

  臨睡前,應曦在梳粧檯前發愣。應暘出現在她面前的鏡子裏,一步步走過來,然後從背後環住了她。

  仍是熟悉的龍延香味,他的眼神,仍然清如一潭湖水,卻似乎隱有心事。

  應曦閉上眼,轉過身環住他的脖子,惦起腳吻上他的唇——

  柔軟,溫潤,她伸出舌尖,試探的啟開他的唇。似乎有短暫的猶豫,應暘剛剛張開嘴,便被她躥了進來,她的舌挨住他的舌,像魚兒一般在他口腔裏遊了起來。

  他的氣息有輕微的不穩,卻仍然一動不動,直到她的手伸進他的衣服,冰冰涼涼地爬上他的胸,應暘才輕抽了一口氣。

  “不舒服?”應曦離開他,看著他的眼睛,見那向來亮如星晨的眸子有如迷霧朦朧,心裏的異樣被沖散不少。

  應暘搖搖頭,張張嘴,想說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