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屬於我
�醒,我閑著沒活幹。我說,要不我遲幾天再來,不幹活光拿錢不好啊,可是他一定要我候著,說不知什麽時候你就會醒。”

  應曦笑了,這就是她的應暘。久違了的感覺啊!被寵愛的感覺多好!

  好不容易逮著一個說得上話的人了,劉姨好像打開了話匣子,絮絮叨叨地對她說:“你看,程先生多疼你啊,這裏吃的、用的,全部都是挑細選的,”她一件一件地拿起堆放在櫃子上的東西,說:“比如說這些人參吧,紅的白的都齊全,不到一定年份的不要;鹿茸,沒有一元錢硬幣大小的也不要。還有蟲草,一定要青海、西藏那邊產的,四川產的都不行呢。”她又拿起一盒盒的東阿阿膠和紅棗,說:“像這些阿膠,一定要在同仁堂買的才行;紅棗一定要特級的,看,一個個跟雞蛋大小似的。等你的落紅停了我就天天燉給你吃。嗯,我說這每天得吃多少元啊,可是程先生和奕先生都說要最好的,多少錢都沒所謂。”末了,她感歎道:“現在啊,有帥、又有錢、又專一的大老闆沒幾個了,所以我一直都說程小姐你命真好。患難見真情。這個男人,跟的過。”

  應曦笑了,慢慢地邊吃邊說:“我們是姐弟,弟弟對姐姐好,也是應該的。你們不要誤會。”

  “如果是親姐弟也罷了。可是你們沒有血緣關係的。”

  “什麽?”應曦心口一疼,端著碗的手都有些發抖。“您說什麽?我不明白。”

  劉姨顯然沒有看見程應曦的反常,她自顧自思索了一陣,說:“說起來,也真的幾天沒有見著程先生了。自從那天他在外面酒店開了記者會,我就一直沒看見他。”

  “記者會?”應曦問。

  “哦,是這樣的。自從程先生和程小姐進了醫院,每天外面一大堆狗仔隊想進來挖新聞。程先生為此開了記者會,讓他們趕緊走唄。”

  “那麽他有沒有說些什麽?”

  “我是看電視的。一堆的問題,我年紀大了,說了些什麽我倒不記得了。只記得程先生說他和小姐你沒有血緣關係,還有醫院證明呢。”劉姨說完,發現應曦臉色全變了。“你……怎麽啦?”

  “嘔……”一聽此話,應曦立刻把剛剛吃進去的冰糖雪蛤盡數吐了出來,緊接著低著頭搜肝抖肺地大聲咳嗽,額頭上青筋都浮出來。頭仿佛要裂開,心好像要被撕裂,身上被吐得一片狼藉。她兩眼一翻,昏過去了。

  劉姨嚇壞了,立刻按下了緊急按鈕通知醫生和護士,然後上前扶起應曦,戰戰兢兢地呼喚她,為她擦拭嘴角和身上的嘔吐物。

  兩位專屬輪值醫生和三位護士趕了過來。還有個高大的身影拄著拐杖來了。原來他就是男主——程應暘。那天爆炸過後,他回頭看了倒塌了的倉庫一眼,並沒有看到奕歐,不禁又急又擔心。他身子本來就受傷嚴重,情急之下居然昏倒在地,不省人事。等他醒來之後發現自己已經在醫院了。新傷加舊傷,身上口子橫七豎八的。所幸沒有傷到最要害的內臟,也沒有傷到筋骨,只是流血過多,行動不便,臥床靜養了幾天。他怕應曦看到他這個狼狽的樣子難過,徒增煩惱,所以儘管大家的病房都在同一樓層,但他要求所有知情人絕口不提,把他住院的消息封鎖起來。

  還有一個人坐著輪椅也來了。不用問,他就是奕歐。(作者是親娘,沒有安排他死去。嘻嘻……)他的傷其實還要比程應暘更輕一些,只是身子受到爆炸氣流衝擊,被沖到倉庫門旁的角落,擦傷了面部,也撞傷了胳膊和腿。也是他命好,倉庫下榻的時候他的周圍剛好有很多廢舊的桌椅器材,為他擋住了塌下來的屋頂,所以沒有被壓扁。不過,奕歐被送進醫院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