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男人的圆满


  他欲火焚身,只想撞进她销魂蚀骨的体内,但怕她再喊疼,到时又不得不停下来…

  「我不想你疼。」

  他声音哑得不成样子。

  伽宁只觉下身各种不舒服,扭着屁股蹭着床,她宁愿自己像刚才那样被他满满地堵住。「宁儿不怕疼!宁儿要大白的肉棒子!」

  她大胆的话语惹他勾起唇角,他笑得妖冶,仿佛是从哪窜入人间的妖孽,握住她的腰、抬起她的腿,一个挺身插了进去,又深又狠。

  一插到底的感觉实在强烈,他背脊一绷,叹息出声。

  男人做这事竟能如此舒服…

  白东纶敌不过本能,想一而再再而三地撞击她贯穿他,哪怕身下的人儿还是一脸不适,再由不得她。

  他压紧她的腿,反反复复将自己滚烫的坚挺抵进她体内,之前的隐忍破了堤,一抽一送间全然忘了形,只知享受她娇嫩的小穴包裹着他的紧窒快感。

  她的小穴里头明明很湿全是水,可窄小得只有用力挺动,才能撑开全部埋进去。

  他不知道自己可以这样肆虐她,该慢些、轻些,可就是忍不住,插的越深、动的越猛,就越惬意。

  伽宁的身子刚长成,葵水也才来了半年,虽然胸部发展蓬勃,可小的地方终是小,又极嫩,容下他这么大的尺寸已经非常艰难,他这样发狠地撞她,在她体内大进大出,像要捣毁她似的让她倍感疼痛。

  「呜…大白…宁儿疼…」

  白东纶早已舒服的不能自已,要他停不如要他的命,听到她叫疼,捧起她的脸一阵狂吻,他急促粗重的鼻息胡乱地喷洒在她脸上,头上的大汗更是一滴滴地落在她眼上。

  「宁儿给我…我忍不得了…」

  伽宁只好别开脸咬住手背,任他一次次凶悍地进出自己。锦妃给她的戒指映入她的眼,上头的宝石散着诡异的幽光,她立即松开嘴不敢再咬。

  她和锦妃都很清楚,一个公主未婚失身意味着什么,虽然白东纶是皇帝可以宠幸任何女子,但锦妃只要她和他一夜露水,毫无让两人继续纠缠之意。

  锦妃明知道她这辈子为了这一夜甘愿孤老,也该知道白东纶要她一夜便不会只是一夜,那么锦妃的决然给了她另一个答案——

  锦妃给她、千叮万嘱要她服下的不会是一颗简单的止痛丸。如果是毒药,必然是通过她服毒再让白东纶中毒。

  锦妃没有要等她回去。

  锦翠宫的人可能也知道,送她来的时候才会那样跪拜行礼。

  她不怨锦妃为了萧家牺牲她,她是她的娘,爱她护她十四年的娘,尤其在知道娘这么多年的秘密之后。

  她答应锦妃的时候已经有死的觉悟。一边是孝,一边是爱,两难全的她,一条死路或许是最不痛苦的。

  伽宁再次看向身上的男人,他欢爱的样子和平常很不同,没有敛,美得放肆。哪怕她依旧觉得身子疼,但她想让他随心所欲地放纵。

  伽宁抓住他的肩膀,双腿紧紧缠上他的腰,「大白,不要忍。」既然忍不得了,那就往死里肏她好了。

  白东纶听了闷哼一声,半阖的眼凝着她,她的雪乳随着他的动作一下下地晃,仿佛要甩出去似的,她微张着嘴,晶亮的眼里全是对他的心甘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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