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5 节
起。

  两人都唉哟一声,摔在一起。

  燕子柳眉倒竖,跳起来骂道:“你这老不死的,走路不长眼睛啊你你你”

  她的脸儿忽然一红,讪讪地道,“贺贺老师”那是个清矍斯文的中年人,戴着一幅黑框眼镜,他的腿虽然没破,却摔得很痛,爬起来看着眼前这位妙龄少女,扶着眼镜疑惑地问:“你你是”

  “我是燕子,邢燕啊,贺老师,小学时候您是我的班主任嘛,不记得我啦”

  燕子羞笑着。

  “噢噢记得,记得”贺老师也笑起来:“是你呀,邢燕,老师记得你,你当时在班里的作文最好”

  燕子上前搀着老师,忸怩地说:“老师,我除了作文好,剩下的什么都不好,你这么说,我都不好意思了你摔伤了没有,我扶你去医院呀”

  “不用,不用,老师没事”

  贺老师高兴地说。

  燕子说:“那,我扶您回家吧,您住哪儿你怎么到青岛来了”

  说着帮老师把车子扶起来,把散落在地上的芹菜放到车筐里。

  “不远,不远,前面拐个弯就到了”

  贺老师感慨地说,“有多少年没见了,唉,你都长成漂亮的大姑娘了,如果你不说,老师都不敢认了”

  两个人推着车到了贺老师的家,贺老师叫贺文远,今年51岁,可是看起来眉目清秀,瘦瞿灵便,只像个四十多岁的人。他的家住在五楼,是个两室一厅的房子。两人打开门走进去,燕子搀着老师,进门问道:“师母呢不在家吗”

  贺文远叹了口气,说:“唉,她呀,前年就没了,家里就我一个人了”

  燕子扶着老师坐下,游目四顾:“您不是还有两个孩子吗他们不陪您一起住吗”

  贺文远摇了摇头,说:“我那不争气的儿子怀宇,在部队当兵,现在是中尉连长,娶了他们首长的女儿,是个离婚的,前两年他结婚时,老伴不同意他在部队找,还是个西北人,结果和我老伴闹了别扭,好久不回来了。你怀月姐大学去年刚毕业,才搬回来住,正忙着找工作呢”

  “老师,你是什么时候到青岛的”

  “你可能不知道,我原本就是青岛人,大学毕业分到湖北的,你们毕业两年后,我父母身体不好,就我这么一个儿子,我就调了回来”

  “哦”

  燕子挨着老师坐下,丰满而富有弹性的ru房挤压在贺文远的手臂上,身上少女的香气直往他的鼻子里钻。

  贺文远是很久没碰过女人的人,心中不觉一动,就有些不自然起来,眼睛不知往哪里看,就假装擦眼镜,低下了头,借以平静自已的情绪。

  他一低头,忽然看到燕子的毛袜子上渗出了血迹,不由一惊,忙道:“燕子,你的脚受伤了”

  燕子低头看了一眼,蛮不在乎地说:“没事,擦破点皮”

  贺文远说:“那可不行,要是感染了就坏了,你等着,我给你擦点碘酒。”

  说着起身到柜子里找出棉签和碘酒,把燕子的腿放在荼几上,燕子自己脱下一只长筒毛袜子,让老师为她涂碘酒。

  燕子穿着件短裙,紧身的羊绒衫,外面罩着一件羽绒大衣,坐在沙发里,把羽绒大衣的口子解开,ru房的轮廓十分诱人,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