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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麗如在內心裡悲苦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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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麗如接著走出了第二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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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個女人能被一個男人深愛是幸福的，但是……命運卻註定讓兩個男人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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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愛著我，讓我屬於這兩個男人，卻不允許我有選擇的權力……是悲哀……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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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幸！」張麗如悲痛地繼續在芳心深處，對著他泣訴：「你溫柔的愛……他霸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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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愛……對我有著兩種不同的意義，但……都是愛，都是我無法承受的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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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千言萬語，只能在心中低吟，是不願更是不能，她知道自己雖然苦，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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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丈夫比自己更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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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終於，來到牢籠前，張麗如深吸一口氣，平靜地開口說道：「你現在應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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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了吧，我已經是楊野的妻子，我已經不再愛你，也請你忘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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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賴俊偉咬牙切齒地問道：「我不明白，我真的不明白！為什麼我們的愛情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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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麼脆弱，妳告訴我為什麼會這樣？我只想得到一個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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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麗如心如刀割，淒然笑道：「你不是想得到一個答案，你只是想得到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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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理由，一個保住你最後一絲尊嚴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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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賴俊偉冷靜下來，說道：「只要妳跟我回去，我什麼都不問，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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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當作沒發生過，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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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可能！」張麗如粉頸低垂，語氣冷淡地說道：「就算你可以當作一切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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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發生過，我卻不行！更何況，我不相信有男人會不介意這種事，你現在會這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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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只因為你不甘心，不甘心有人將我奪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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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不！我沒有不甘心。」賴俊偉連忙說道：「妳跟我回去，我陪妳去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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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院將肚子裡的孩子拿掉，我們就可以恢復從前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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