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4 节
些时候,她会主动地告诉我,她在白宫的时候,曾有几次与克林顿接触的机会,她向我承认,克林顿实在是太迷人了,当她近距离看到克林顿的时候,简直就有一种立即会昏倒的感觉。她说她那时有一种强烈的欲望,就是想跟克林顿上床。随後她便会说,“在全美国,谁不想着那种事呢他实在是太迷人了。”或者是说∶“谢天谢地,我们为自己选了一位看上去性感迷人的总统,美国妇女终於有一个可以崇拜和迷恋的偶像了。”

  那时候,我真的觉得她是在迷恋着克林顿,因此,我会感到一种特别的幸福和得意,因为有那麽多入迷恋着我的情人,这充份证明了,我的运气比别人更好,也说明我比别人更幸福。那时候,我便会在心中暗说∶“你哪里知道,他已经是我的了,别人如果想得到他,那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我不得不承认,我们之间。这样的谈话,实在是太多了,以至於我自己都不是很清楚,我到底是否将自己与克林顿的事情告诉了她多少,或者说,我是否曾经暗示过,我的那个情人便是克林顿。事实上,後来事情便开始明白起来,只要谈起此事,我们都知道所指何人。我现在已经很难回想起这种变化到底是怎样发生的,我一直都似乎处於一种昏昏噩噩的状态,彷佛被人催眠一样。就在这种状态下,我与克林顿之间的秘密,成了我与特里普之间的秘密,她变成了这个世界上除了我和克林顿本人之外,唯一一个知道得最详细的知情者。

  1997年,无论是对於我来是对於克林顿来说,都是一个灾难的年份,在这一年之初,就琼斯案是否在总统任期内审讯问题,克林顿的律师已经上诉到了最高法庭,而主流媒体紧紧地抓住此事不放,试图影响最高法庭的九名大法官的裁决意见,独立检察官斯塔尔更是不遗馀力,花了大量的人力物力,收集一切不利於克林顿的证据。

  就在这时,着名的挖丑闻天才记者伊西科夫得到一个消息,那个消息称,前白宫秘书凯瑟琳。威利女士曾经在白宫椭圆形办公室受到克林顿的调戏,克林顿抱住威利,抓住她的ru房,亲吻她的嘴唇,并且抓住她的手,按在他已经完全勃起的生殖器上。为此伊西科夫开始了他对此事的调查。

  伊西科夫很快便列出了一份潜在知情者的名单,在这份名单上,特里普的名字被纳入其中,根本原因是那件事发生在三年多以前的l993年底,当时,特里普正是白宫总务处的一名秘书,她有可能见到过一些什麽。

  对於伊西科夫的调查性采访,其他被调查者都没有说出什麽实质性的内容,只有特里普提供了一些看上去很有说服力的证据。

  她告诉伊西科夫,当天,她确实看到威利女士进出椭圆形办公室,她非常肯定他说,威利走进总统办公室时,情绪低落,似乎心事重重,但她出来的时候,“嘴唇的口红褪落,头发凌乱,但表情是兴奋的。”

  一夜之间,威利以及特里普都成了闻名全国的大名人,许多的媒体争相采访她们,有关克林顿的性丑闻案再一次掀起了大波澜。报纸登载这一消息的当天晚上,我与特里普通过电话,她告诉我,报纸将她的话作了错误的引用,为此,她曾经给报社去过一封信,要求他们更正并且公开向她道歉,但是,报社没有那样做。她说她是真的不想说出那件事,因为她实在是不想做出损害克林顿的任何事情,尤其是知道我与克林顿的关系非同寻常,所以更不想做那件事。但在当时,她感到非常为难,她说她一直都是一个十分诚实的人,她不想向任何人撒谎。她说,那位记者离开後,她简直是後悔极了,她简直不知道自己对他说了些什麽,也不知道这件事到底会引起什麽样的後果,为此,她感到十分的惶恐。

  那时候,我对整个事件缺乏正确的估计,我以为那件事根本不可能构成对克林顿的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