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3 节
��有非常关系的特殊人物。但实际上我没有说假话,因为克林顿当然与白宫有着特别的关系。

  说过这些话後,我就感到十分的後悔,因为我和克林顿之间的秘密,是超级秘密,绝对不能轻易对别人说出来的,现在,我竟然说了,那就等於我出卖了自己和克林顿,成了一个对我们的感情不忠实的人。这件事,对我的良心是一种挑战,或者说是对我的品行的一种严峻考验。同时,我也会为自己找一些理由,因为我毕竟没有说出最关键的东西,只不过提到了有这样一件事。既没有详细说明这件事的细节,也没有提到这件事与什麽人有关,这或许还不应该算是泄露了我们之间的秘密吧,至少我是这样想的。

  那时我暗自下决心,以後绝对不能再跟特里普谈起这件事,因为我知道自己在心情极度复杂的时候,往往就管不住自己的嘴巴,不留神的时候,很可能将一些极其重要的事情说出来。我知道这是一个不可饶恕的恶习,我也曾想到过要改过来,但实际上,我一直都没有改掉。不过这次,我是下了决心,暗暗告诫自己,以後再不能与特里普谈论这件事。

  然而,我实在是太幼稚了,没有想到一件秘密在对任何人公开之後,就已经不再是秘密了,哪怕公开的部份再少,那也是公开了。

  事实上正是如此,有时候,特里普见我闷闷不乐的时候,便会主动问起∶“怎麽啦,莫妮卡,你看上去心事重重,是不是我们那位白宫的朋友又忘了给你打电话了”

  我并没有纠正她的说法,因为她的说法是正确的,而且,从另一方面理解也不错,我的确是那样告诉过她。我没有纠正的另一个理由,是我的心情实在是糟糕透了,我根本就没有兴趣纠正任何的事情,或者说,我甚至连多说几句话的兴趣都没有。那段时间,我觉得自己了无生趣,绝望至极。

  她於是再说∶“我能帮助你吗莫妮卡,亲爱的,我真的很替你担心。”

  或者会说∶“莫妮卡,振作一点,你应该忘了那个家伙。相信我,他不会给你带来任何快乐,他只会让你痛苦,而他却永远不会跟你分担这一切。你信我的话没错,忘掉他吧。”

  是的,我是不想再与她谈起克林顿,但这样的谈话多了,我在心理上便产生了一种错觉,认为我们之间都非常熟悉那件事,那并非我一个人的秘密,而是与特里普共同的秘密。尤其是在那种情绪极度低落的时候,对於守密的警惕性就会非常的弱,有时候我甚至觉得特里普是个知道一切的朋友。

  只有现在,我才真正明白,将心中的秘密告诉身边的人,实在是一件十分危险的事,因为我们太经常地见面了,时间一长,这种心理上的错觉就不可避免,後来甚至会将这种错觉误认为是真实的存在。正因为如此,後来连我自己都不清楚我到底向特里普说了多少,或者说哪些是我告诉她的,而哪些是她猜到的。她在我面前不断提到“我们白宫的朋友”这件事,最终对我造成了一种心理暗示,使我认定她已经知道了整个事情。

  正因为心理上有了这样的改变,因此,在以後的某一个时间里,我可能会与她多谈几句。我多谈的这些部份,又成为她对我进行更进一步心理暗示的基础。我绝对没有想到,她实际上在对我施行一种特殊的社交工程术,那绝对是一种百份之百的特工手段。

  不知不觉间,我就陷进了这件事中,我告诉她的事情越来越多。

  如果她是我以前的那些朋友,即使我告诉她这些事,也不会有丝毫危险,因为我一直都对此充满着警惕,我觉得我对她所说的话已经十分的审慎了。

  然而,我忽略了一个极其重要的事实,那就是,她在白宫呆的时间比我要长得多,她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