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9 节
�时候到了一个新职位,不太可能经常地跑出去,更没有理由去旧楼,心中虽然非常急迫地想去见克林顿,却也没有任何办法。我想,他也可能一样吧。他可以让某些官员去见他,但绝对没有理由公开召见像我这样一位新手。如果我还在旧楼的时候,他与我之间的见面可以理解成那是因为距离太近的话,那麽,我到了新楼之後,就完全的没有那种偶然的可能性了。

  眼看到了1995年的最後一天,我们上一次单独见面已经是四十四天前的事了。因为很快就要到新年了,而法律事务办公室也并不是太忙,这一整天我差不多都闲着。我想,我应该趁这机会去见一见克林顿,不管他是否召唤,我也一样要去见他。我不能老是等着他,他实在是太忙了,如果我再过一个月不去见他的话,说不定他连我的名字都忘了。

  我从办公桌上找了一堆文件,抱在怀中,然後离开了新楼,向旧楼走去,我记得那天在西翼的椭圆形办公室外面执勤的是一个名叫山迪的特工,他对我应该有印像。事实上也正是这样,当我告诉他,我要给总统送些文件事,他只是笑了笑,便放我过去了。

  克林顿在办公室里面可能听到了我与山迪说话,於是,他趁我走过时便喊我,但是,他显然已经忘了我的名字,他叫的名字并不是莫妮卡或者是莱温斯基,而是“基图”,这可真是离题千里。当时我就想,我今天真是来对了,如果再过一个月的话,说不准他连世上曾经有我这样一个人都不记得了吧

  当然,他会忘了我的名字,并不是一件值得奇怪的事。一方面,他确实是非常的忙,另方面,他其实也很少叫过我的名字。在他的口中,我通常都被称为“亲爱的”、“宝贝”或者是“小甜心”。

  我并没有立即走进他的办公室,而是先进了他的私人餐厅。

  我估计,克林顿可能刚刚吃过午餐,那时,白宫厨师白恩尼。耐斯还在那里忙着,我於是停下来跟他说了几句话。当时,耐斯正吸着一支雪茄,他问我,这样对我是否会有影响。我说,不会,最近,我也曾吸过一支雪茄,觉得味道很不错。耐斯於是说,如果下次我们再见面的时候,他会给一支总统的雪茄给我。我开玩笑的说,总统的雪茄,滋味一定与众不同。

  最初,这的确是一句玩笑,但很快我就意识到,这种玩笑似乎有点太过se情了一些。不过,好在耐斯似乎对此一无所知,也没有想到同样的一句话,还可能有别的理解。

  没过多久,克林顿走了进来。他与我们说了几句话,然後迅速地将耐斯给打发了。我印象中克林顿似乎给他派了一个任务,送一件什麽东西给总参谋长办公室的帕内特,耐斯当然是立即就走开了。於是,我和克林顿一起向他的书房走去。

  “你和耐斯似乎聊得很高兴。”他说。

  我於是告诉他有关雪茄的问题,当然也包括那句“总统的雪茄,滋味一定与众不同”的话。克林顿似乎也没有听出这句话还有另一种理解,他只是笑了笑,拿了一支雪茄,递给了我。

  我第三次向他作了自我介绍,告诉他我叫莫妮卡。莱温斯基而不是基图。他说他知道我的名字,但接着他又补充说,他找不到我给他的电话号码,他曾试着从其他地方找到,比如电话簿上,但结果却告诉他那根本不可能。

  这件事令我有那麽一点点不快,他是真的不记得我是谁了。一个曾经两次与他kou交的女人,并且在那之前不久,他还曾经亲口告诉过我,他已经知道我是谁,难道真的他从来都不曾记住过我或者他其实根本就没有认真地对待过我,他与我交往的目的,也只不过是为了玩一种性游戏,像七十年代的美国人那样,对某一个人感觉不错,立即就带她去开旅馆。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