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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系,你就可以一而再,再而三的伤害人就可以给我心尖上扎一根刺,再也没法安心,一直在你的怨念里”

  “我们是瞒着你,瞒着你的是我们,我们!不仅仅是我,为什么单单对我这样我……可以接受你所有的怨恨和不满,可你不能轻而易举的视我于无物,我们结束这样的话,不是你一个人可以做主的!”

  “你父亲既然做了这样的安排,你心里是比任何人清楚……他在害怕,害怕唯一的女儿目睹他在法庭上、没有尊严的那一幕,害怕父亲在女儿心里独一无二的地位彻底被打破,他在痛苦、在难受、在自责,你为什么还要任性无理的做这些无用的事”

  “我们所有的人都在煎熬中,不单单是你,比起幺妹和她哥哥,比起那些受害人,你,有什么资格和我较劲”

  “何欢晨!”

  表哥的脸,猛地煞白,低吼着想要阻挠他。

  艾萌萌回头,苍白的面孔还泛着肿怔,又像是不可思议般的盯着他,手指虚虚的抬起,低喃般的说着什么……

  “你……”

  “我看透了那样自私的你,所以,这次由我来说……”

  他高大的身影缓缓后退,一字一句又坚定无比的,要为他们之间,划上句号。

  表哥的身影挡在艾萌萌身前,不断的说着什么安慰着她,透过他的肩膀,她盯着后退的何欢晨,双目红肿,泪水涟涟,倏地,雾眼大睁:“欢晨”

  表哥回头间,一声尖利又刺耳的响声贯穿耳膜,他惊的想要上前查看,胳膊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艾萌萌僵硬着、死死抓着,他们眼看着何欢晨在倒退间,被躲闪不及的的士撞到一边、修理路灯的修理车车体上……

  所有的一切好像放慢了速度,所有的一切又好像放大在脑海里、眼前,所有的一切声音又好像突然的静止,只余下血液流动、心跳的声音,一秒后,纷拥而至的乱哄哄、极速的爆炸在面前。

  “欢晨……”

  艾萌萌听见了自己的声音,颤抖的像是停在水面的蜻蜓的翅膀的翁鸣。

  何欢晨是懵懂的,他呆呆的站起来,眼前不断的涌过人群,但是仿佛都于己无关的看着他,他摸摸疼痛的脑后,手指上沾了一大片的血迹,明晃晃的,在太阳光下,特别的刺眼。

  他心里有那么一刻是麻木的,但之后就是酸痛、苦涩,他直直的盯着她的眼睛,想看清楚那里面有多少的关忧……

  有人过来问着他什么,他紧抿着唇,挥散开,表哥冲过来扳着他肩膀,他用力的甩开他。

  “这次由我来说我们结束了。”

  他说,紧盯着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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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庭院里,雪花像是鹅毛一样迅速的席卷着整个天地,二楼落地窗里,厚实的香槟色帷帐旁立着娇小的人影,墨色羊毛小外衫,卡其色休闲裤,长发柔顺的披在背上,一瞬不瞬的目光落在大门口。

  白色的车子沉沉霭霭的开进来时,她的目光才有所动,离开窗前,坐在了卧室里的小沙发上。

  桌上的钟表一直在卡擦卡擦的响,代表着时间的流逝,在安静的室内,莫名的叫人紧张不堪,像是一张隐隐张开的网在不经意间靠近,快要把人窒息了。

  门在预期里被推开,秦任双手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