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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巴比伦淫妇,烧淫妇的烟往上冒、直到永永远远……”

  拿着七碗的七位天使中、有一位前来对我说、你到这里来、我将坐在众水上的大淫妇所要受的刑罚指给你看。就看见一个女人骑在朱红色的兽上,那兽有七头十角、遍体有亵渎的名号。在她额上有名写着说、奥秘哉、大巴比伦、作世上的淫妇和一切可憎之物的母。

  你所看见的那十角、与兽、必恨这淫妇、使她冷落赤身。又要吃她的肉、用火将她烧尽。

  “精神不正常了?”人们都在说。

  “请让我过去吧。”

  “你过去干什么?”

  “你们不懂吗?”少女奇怪道,“我要去殉情了。”

  把众人的呼喊抛在后面,她一路找找寻寻,最后在灌木丛后面发现了他。

  空洞的颜色一见她突然就爆发了色彩,他欢喜地笑,宛如幼童:“你来啦。”

  “我来了。”她应。

  “等了好久哎!”把他的头放在大腿上,阿桃也在笑:“等久了吧。”

  心脏处受了致命伤的青年像猫一样蹭蹭她的手掌心,“嗯,没关系。”

  是你的话,没关系。

  你愿意来见我,太好了。

  愿意和我说话,那太好了。

  愿意抚摸我,真的太好了。

  仔仔细细摸了遍面部轮廓,她还是不知道怎么做到的完美化妆的。

  也不像面具啊。

  “今天的确是个好天气。”他咳嗽起来,嘴角泛着血沫,“我早上和你说话,你为什么不理我?”

  “心情不好。”

  “心情不好就可以不理我了么?”

  “……”

  “你真漂亮,唱得歌也好听,能再唱一首吗?”

  阿桃叹了口气,青木的身体她刚才才见到过。

  “さくら

  さくら

  弥生の空は

  见渡すかぎり

  かすみか云か

  匂いぞ出ずる

  いざや

  いざや

  见にゆかん……”

  她一面唱一面摸着他的额头,见他安静地听着,面容十分平静。

  只有眼神出奇的亮。

  “妈妈,我将要变成一只荧火虫……”他呐呐了几句,垂下手来。

  少女等了一会儿,“我要走了。”她用一种悲怜的目光注视着他,消失在了原地。

  半晌之后,胸膛开始起伏的原野明——本田菊从地上爬了起来,踉跄着走出了她的视野。

  躲在灌木丛里的阿桃走了出来,到最后,两个人都没有搓破对方的把戏,把原野明留在了这里。

  以一个普通士兵的身份在她怀里死去,他满足又满意了。

  可是,不用说士兵,就算是普通平民,他们的手上也沾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