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嘟
��一起的眉眼,一阵心疼,但那阳物忍到现在早已涨得发疼,此时花穴死命咬住大物前端,穴内媚肉不断缩,绛儿又不断紧双腿,夹得炎鸣神君阵阵快意,低低粗喘,哪里还能退得出去。

  哄声道:“乖,乖,很快就不疼了。”

  绛儿只一味哭,没有尝到一丝快意。

  炎鸣神君见她经受痛苦,心急如焚,那阳物却甚不听话,只有前端被小穴的包裹极度不满,越发涨大几分,绛儿疼得冒汗连连,小脸苍白。

  炎鸣神君再心疼也没有退出的道理,她总不能一辈子都不给他。

  遂狠狠心扶着阳物又入了几分,只觉穴内越来越窄,塞得满满当当,艰涩难行。

  炎鸣神君已然有此感受,绛儿早已被又热又硬的大棍子捅得疼痛难耐,纤指掐入他厚实的背部,银牙死命咬住神君的肩头,呜呜泪下在说些什么神君不疼爱她了。

  炎鸣神君心内无奈,又禁不住穴内蜜肉紧紧裹着万千小嘴似的吮吸火热大棒,听着绛儿委屈至极的话声,直急得额间滚落豆大的汗珠,暗下决心,深吸口气,猛地全根没入,冲破一层壁垒,处子之身尽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