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事
��,怎么能每日跟抱着温香软玉在怀的甜蜜比。

  于是跟着骨碌碌滚到她身旁,隔着被子环腰抱住,软语道:“美丽大度的绛儿仙子,炎鸣小使太冲动做错了,原谅我吧,炎鸣小使不敢有下回了。”

  堂堂炎鸣神君自损一千,伤自八百,打出世以来就没这么伏小做低过,想着说出来的话,他都替自己臊得慌。

  随即听到“扑哧”一声娇笑,他又觉得只要小草能笑一笑,就算要他跪下都心甘情愿。

  绛儿见他态度诚恳翻过身,将被子分一半在他身上,炎鸣神君迫不及待钻入内,抱住软乎乎的身体,埋首在她的脖颈之间深吸口气,:“好香,是哪里来宝贝这么的香。”

  绛儿抿嘴笑道:“方才夫人给我准备了玫瑰花瓣。”

  炎鸣神君最喜她从来不把气放在心里,来得快去得快,又打迭起一肚子哄人的话,逗得绛儿心花怒放。偎在他怀中,揪住胸前的衣袍,“神君不要说了,我不好意思了。”

  此时叫她的声音哪里还有半点责怪,像是刚出炉的一团糖糕,叫得甜到人心里去。

  炎鸣神君爱极她偎在怀里只对他一个人道来的软糯糯声音,手痒伸指挠挠她的脸,道:“怎地到现在了还叫神君。”

  他娘对绛儿说那些话或许也因绛儿表现出来的爱意比他少了太多,这神君的尊称便是头一遭。

  绛儿仰起脸,眨眨眼道:“那该叫什么?炎鸣?可是叫神君怪好听的。”

  炎鸣神君垂眸看她散着一头青丝,衬得小脸愈加娇嫩,低首亲了一口道:“天上可不止我一个神君,还有一个称呼更好听。”

  绛儿欣喜问道:“是什么?”

  炎鸣神君故作高深道:“你听了就要叫吗?”

  绛儿道:“好听当然叫,是什么?”

  她又问一遍。

  炎鸣神君低头,唇瓣附在她白玉般的耳廓,轻吐热气:“夫君。”

  说完,只见那嫩白的耳朵肉眼可见迅速烧得火红,最后整张脸都红得发烫。

  炎鸣神君每日以挑逗小白兔为乐,驾轻就熟地顺势含住她的耳垂,厮磨道:“好听吗?叫一声夫君听听。”

  绛儿闷闷地“嗯哼”一声,鸵鸟似的扎进他怀里,小手越发揪紧他的衣裳,不出来了。

  炎鸣神君哈哈大笑,抱着她羞怯的娇躯,心里满满的,全部都是她脸红面容,好不惹人欢喜。

  绛儿又被他逗弄,心想神君总喜欢讲羞人做羞人的事的话,她一棵含羞草真受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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