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事

  豹将被一股迫力往下压坐,心中暗惊这毛头小子何时有这般力量,难道他的伤恢复了?

  自老龙王出游后,他仗着资历老,太子年轻,又身有伤势,力量比不上他,这些年来眼睛都长在了头顶上,哪里把这龙宫之主放在眼里。

  封弥早已豁出去,现在终于有人给他撑腰,急道:“我断然拒绝茹娘几次,本以为她就此放弃。没料到我低估了他们父女的卑鄙奸诈,那日豹将找上门要我赔她女儿的命,不然他就把莺娘生不如死。我一个小小信使哪里遭过这样大的事被豹将呼喝,听了他说茹娘因我病危,唬得我急忙去看她。便是这一看,让我再也见不到莺娘。

  我到了豹宫内,果见茹娘在床上气息奄奄,恰那时正巧莺娘传信来约我在海岸见面,说有一件大喜事告诉我。我安慰了茹娘许久,望她以身体为重,谁料她发了疯,抢了我的信笺,撕了粉碎。豹将更困我在豹宫,言明茹娘病势不好,我休想离开,莺娘的性命也难保。

  我被他们关在豹宫半个月,茹娘的病渐缓,我出宫的第一时间便去找莺娘,但莺娘再不肯见我。我早已知道,豹将一面用莺娘的性命来威胁我,一面又用我的性命威胁莺娘,但我人微言弱,怎抖得过这对狠毒的父女。”

  那茹娘哭哭啼啼道:“封郎你何以这样说我,你夺了我的清白,却还心心念念那女人,你可知我有多苦,我除了你,这一生还能依靠谁去?”

  绛儿此时听得怒气腾腾,不忘问炎鸣神君她心底小小疑惑,好让她理清封大哥的事,凑近炎鸣神君道:“神君,夺清白是什么?”

  炎鸣神君嘴角一抽,又来了,小草这个好问宝宝又来了。

  绛儿见他不回答,又急着听封大哥怎么回答,联系上下对话,忙问:“是夫妻之间交合吗?”

  炎鸣神君诧异道:“你懂?”

  绛儿点点头,道:“懂的,近来我研读了不少医书,上面的人体绘画形状很清楚。男子和女子下面长得不一样,便可以交合。”

  炎鸣神君:“……”不必解释得这么详细。

  绛儿只顾着关心封大哥后来如何,没瞧见神君复杂难言的面色。

  又听封大哥道:“清白?我何时夺过你的清白,我尽心尽力照顾你叁年,谨守礼节,寻名医无数,就为了你父女俩承诺你的病一好,就放过我与莺娘,不然我怎会忍受你这个恶毒的女人如此之久。”

  茹娘顶着惨白的面色,声音更凄惨:“那日我赤裸之身已被你相抱,如何不是要了我的清白!”

  绛儿歪头想了想,喃喃道:“如此说来,那我夺了很多女子的清白。”她可治过不少有着美丽胴体的姐姐。

  炎鸣神君:“……”

  封弥一听缘由在此,登时像被倒空的麻袋,跌坐在地,痴痴怔怔地想,他与莺娘受了这叁年的苦,竟是因为当初好意把这女人相救而惹下的。若再给他一次机会他还会不会救,他好像还会,莺娘定是还会,他们都太善良,但善良的人仿佛总得不到善待。

  那茹娘见此,猛地扑到封弥身上,紧紧缠住,哀婉低泣:“封郎,封郎我为你得的这病是一辈子都好不了了。忘了她吧,我、我才是最爱你的……”

  这缠绵的画面,炎鸣神君不觉伸手挡住小草的目光,谁知那小草听得满腔愤然,猛地将他放在眼前的手扒下,刷地站起来道:“胡说!胡说!你根本就不爱他!”

  宽阔的大堂突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