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鸟
��来。”

  佟镜临怕激着她,后退着过去,两只眼不敢往她身上瞧。

  “我拉帘了,没关系的。”

  佟镜临松了一口气,转过去时果然拉了帘子。一瞬间他又安心又失落,他差点又要忍不住给自己一耳光。佟镜临,别做变态。

  他蹲在帘子旁边,听那边的水声,叮铃铃的,湿漉漉的。

  总容易勾起他那些不可见人的龌蹉心思,正在他深陷自己的思想挣扎的时候,帘子里伸出一只带着水汽的细白胳膊,环抱着他的胸口,看起来有点悚人,但在浴室昏黄的灯光下十分旖旎。

  佟镜临僵着不敢动,后面的佟景萦贴上来,光裸湿滑的前胸挨着他的后背,他几乎当下就要跳跑出去,却被佟景萦用力地抱住了。

  他不敢动,她就贴得更紧了,挺起来的鸽乳挤得变形,但硬起来的小小的奶头却隔着衣服磨蹭他的后背。

  “把你的衣服弄湿了,对不起哥哥。”她夹着水汽的话语传过来,搔得他心头发痒,他仍像个雕塑似的僵直着不敢动。

  他总觉得她身上奶气,那股味道钻他鼻子里,像爱人间助兴的情药,星火燎原。

  他怎幺敢动绵软的触感那幺鲜明,一转头就可以看见她水红色的小嘴,他怪罪她,嘴的开合都是蓄谋的撩拨。

  她贴着他棱角分明的下巴一路舔吻,滑嫩的舌扫过他干燥的嘴,润湿他伪装的固执。

  湿手抚上他的面颊,细细地抚摸着他的耳垂和下巴,他睁着眼看见她黑漆漆的瞳孔和上翘的眼睫。她轻轻地啄他的嘴角,凑上去吻他,嘴唇相互摩挲着,“别去找他了,来爱我吧。”

  他全身僵直着一抖,入了魔似的,穿过腋下,滚热的大手扣着她嶙峋美丽的后背,凌乱又狠重地摩挲,看她轻蹙着眉头,张着嘴呼痛。

  捕住她的嘴,吮她的舌,舔她的牙,吸她的涎液,不顾一切地,搅得她天翻地覆,口水测流。

  含着她的耳廓撕咬,耳边水声不断,像流淌着的欲望,直到耳朵变得水隐而红糜。

  顺着脖颈吻她的锁骨,她高昂着头像只骄傲的天鹅。

  手覆上她绵软的鸽乳,毫无章法地揉搓,仿佛站在了世界的高峰,他听见她意乱情迷地说,

  “爱我”

  “爱我”

  “爱我”

  ......

  喜欢本站就要记住网址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