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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残破的身影转过身，

  像是听到了吩咐，

  或者，

  他只是遵从本心。

  这里，

  不存在下级的命令，

  只是自己……在帮自己一个忙，自己在请求自己，自己在要求自己，

  自己想做这件事，

  然后，

  “自己”去做这件事。

  周泽低下头，他记起来之前这五名宪兵死时的画面，他觉得这种快速干脆的死法，

  太简单了，

  也太便宜他们了，

  最后，

  在那残破的身体走向角落里的那四个白大褂时，

  周泽又加了两个字，给这次行动，打了一个应有的基调，

  那是：

  “虐…………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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