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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置给标明清楚,让玄王一个观念就是「国师最重要的女子」,也是愔愔的目的,如此一来,玄王才不会贸然动作,就算真要动作也会有所顾忌。

  毕竟在一个大定走向中,突然加了两个未知数的人的命运,如此一盘棋都将弄散。与其如此,与其被动的让人出招,愔愔倒不如选择先发制人,先制造了这场机会。也因此,衡也於这场棋中是不可或缺的角色,愔愔一定得带着他入g。

  居然暗指玄武国主是狗……冰心边穿着衣裳,选择忽略那句。聪明的她只是没好气的回:「我有这麽笨吗?会走入他人设好的陷阱?」

  愔愔苦笑:「话不是这麽说。人家在暗,我们在明又在人家地盘,防不可防,我宁可现在被关入大牢的不是衡也就是绿林。」

  冰心停顿了下,x口不是甜蜜而是一股复杂,有种牺牲他们的感受,似乎是罪恶感……後她缓缓道:「那你说说,玄武国主强留我们在这玄武王g,到底想做些什麽?」

  愔愔低垂敛着墨黑眉目,简短道:「开战。」

  两字一吐,已穿完衣裳的冰心快步出来,满脸愕然:「跟谁?白虎?这麽快?」

  冰心一身素白粉花裳和藕粉连纱长裙的确相当合身,如果再配几个通而不俗的灵透暖玉最好了,或许还需要再几个翠玉镯……思量间,愔愔面上轻声回应着:「除非他做好准备,否则现在这些都只是臆测。」

  「所以六十大宴竟是场不归鸿门宴吗?他只独独针对白虎国?是借题发挥?」冰心忍不住把这样的臆测给越扩越大,她无法相信从愔愔嘴里出来的这些,都只是个简单的「臆测」!

  愔愔苦笑,只好继续回答:「不,玄武最靠近的是青龙和白虎,中间的天地国环着海,可以暂且不提,我想他还没找到空档该先拿哪一国开刀,他不过在试探。」

  顿了下,愔愔补说:「况且我的身份不比一般,他若要趁衡也此事大做文章,万一混乱中弄伤了我,消息传回去,他知道以白虎国主和人民共同信奉神明、那同仇敌忾的x子,定不会善罢甘休。」

  「伤你?你会怎麽样吗?会有生命危险?」冰心没心思注意愔愔刚刚眸中对自己这身穿着的满意,她只是神情有着些许不安。不等愔愔答,她再急着问:「若玄武国主真要对付白虎国,那他是打算拿你做开战的序幕曲?」

  毕竟消息指出,自从白虎国师预言天有命定的两位王者时,从不信神的玄王似乎就对愔愔有所反感了,想藉此机会除掉对方,威吓四国,血祭白虎,似乎也不是不可能……

  瞧见冰心的慌张,愔愔心里一片柔软,他牵着冰心的手坐回床边,微笑道:「玄武国主还没这麽糊涂,这层利弊他不可能不知道。放心,他不会这麽快动我的。」

  不会这麽快是什麽意思?之後呢?冰心要再说,愔愔却食指贴在冰心的唇,依然在微笑:「他在等白虎国主的动静,而这些,我会暗中照料好的。」

  这也是一开始为什麽要彩蝶守候在g外的原因,让他们先按兵不动,等玄武国主出招。

  看着愔愔云淡风轻的笑容,冰心总有股不对劲,愔愔到底知道些什麽?他说他看不清自己的命盘,那他到底在计画着什麽?拿自己的命吗……他早知道玄武国主有这层动静,那他又为何冒着危险来这玄武国?

  玄王六十大寿,又不是非得要愔愔代表白虎国来……假设今天是白虎国一使节来,若强留、并且拿下对方作为开战理由,这份量就不够吗?为什麽是愔愔……

  吞了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