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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上金字刻着的「芙」字,她脑中想起稍早之前,曾别有他意接近月紫芙的那抹红色身影……

  原来如此。串起整个事情过程的她,咬牙切齿的说:「是那个女人!今天会发生的这一切,原来都是那个女人!」

  就是因为他们偷走了姊姊的令牌,月花g轻而易举的从内部被人侵入,眼前满是血尸,还害姊姊成了月花g罪人……都是她!是她!

  听见这饱含愤怒和失礼的话语,花璃转过头,神色气愤的拿起那令牌就往地上扔去,她喊着:「不许称呼她『那个女人』!」

  月银雪楞了下,虽然不能理解娘亲为何袒护那红衣女子,但更多的却是另外一个问题,她解释着:「娘,您不能因为这件事就责怪姊姊!月花g的敌人这麽多,姊姊刚回g,不知人心险恶,没有防备是正常的,被那个女……」

  接受到花璃的眼神,月银雪深呼吸一口气,继续说:「雪儿的意思是说,就算被对方设计陷害,m走了身上令牌,让他们巧妙入了g中肇事……这也不能全怪姊姊呀!姊姊总是无辜的!」

  花璃神色依旧冰冷,月银雪却站在月紫芙前面继续道:「说到底是明明雪儿就在身旁,却还是护不住姊姊、让姊姊有闪失的错,您要怪,就怪雪儿罢!莫要再生姊姊的气了!」说完,她居然马上跪下,膝盖用力一「喀」,竟不皱任何眉头。

  「妹妹……」月紫芙楚楚可怜的望去,呆然的站在一旁。

  花璃冷笑:「怎麽,你们姊妹感情不是好吗?雪儿为你而跪下,你倒还杵着不动?」

  月紫芙脸色惨白,也马上要跪,月银雪却是抬手不让,急忙道:「娘,您到底在生什麽气?我们这一家人不是都还好好的吗?谁都没有事,为什麽您还生气呢?姊姊失去记忆,她对我们本来就毫无任何情感,她刚回g不久,对一切都不甚熟悉,她也在努力适应呀!雪儿不懂,您到底对这样的她还想要求些什麽呢?」

  要求些什麽?还能要求……什麽?

  听见这话,花璃想起那为自己舍身挡刀的冰心,泪水猛然落下。捂着脸,花璃悲伤难掩,她抽抽搭搭的哭泣着。

  她想,的确,她还能要求什麽呢?她甚至连她真实的长相、连她的名字都不知道,最後一眼就见她浑身是血、脸色苍白的倒在地上,还说着那些要他们不用担心的玩笑话……

  作家的话:

  某糖的姊姊挂急诊,又住院了orz

  说不担心是骗人的,可能这礼拜某糖休假就要去医院陪她了

  不晓得在那之前,某糖能不能先把两天份的草稿给拼出来……(吞口水)

  总之,某糖尽量罗。

  ☆、172不愿意相信(上)

  那时候,明知道这是玩笑,她还是顺着这麽说。花璃怎麽可能不知道她的心思呢?

  那才是她的女儿啊!没有记忆!对他们都没有任何感情、没有丁点感觉的女儿!可她,却愿意舍身保护一个对她来说是「外人」和「陌生人」的自己……

  这叫人如何不悲痛呢?

  月银雪猛然张大眼,事已八年,居然看见一向坚强、从不显弱的娘亲满脸泪水,她就跟稍早前的月云飒一样,顿时不知该如何是好,再冷静沉着的x子也因为花璃的泪水而慌了。

  月银雪忙喊着:「娘!娘!您到底怎麽了?雪儿说错什麽了,您尽管责罚就是,何必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