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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好想……

  就这麽乾脆昏下去算了。

  ……**……**……

  曾经有人说,冰心有巾帼不让须眉之雅量。她哼了声,不以为意。又有人说,冰心豪气千云,义薄云天,满腔热血、对待朋友肝胆相照、甚至抛头颅洒热血……她给了一双白眼,和一句话:「白痴,快给我闭嘴!」

  她一直不了解那些东西是怎麽出现的,她明明就是很大家闺秀的样子,举止得体,端庄贤淑,凭著清秀美丽的容貌,一看就该是个娇滴滴的瘦弱女子啊!可是,就不晓得大家怎麽会把那种英气女子的用词给强加在她身上呢?之前认识她的人是这样,怎麽现在看见她的……也是这样啊?

  开什麽玩笑,她才不要当什麽男人婆耶!就算是因为自己不愿乖乖做躲在男人背後的小女人好了,就算是撇开自己赚钱养自己的生活方式好了,对她来说,这有什麽不对吗?不过是会点基本的武功底子罢了,强身健体,防身自卫,这些不都很正常吗?到底凭甚麽把那些夸奖男人婆的称呼给加诸在她身上呢?这对她来说是种伤害!是种残忍的侮蔑!她要控诉!那些该死的!

  「姑娘,这是请您的,感谢您刚刚的出手相助。」小二面带红粉的端上香浓的花茶和一盘j致可口的小糕点。

  「哎呀,真是太谢谢你了。」冰心灿烂的回以笑容,没注意到被电得死死的小二和一票三不五时视线瞄来这桌的众人。她看著眼前糕点,欢快的享受这一切。甚至把刚刚所想的喧嚣都给狠狠的锁在心里最深处,包含那些不为人知的歇斯底里的狂吼。

  没多久她感觉到两个y影靠过来,她慢条斯理的继续嘴边动作,在小口吃食完後,用手帕擦擦嘴角,微微抬头,看见了刚刚那带头起哄、叫做阿山的大汉,还有身旁一位眉清目秀的蓝衣公子。後者见对方终於搭理自己,抱拳微笑道:「在下怀生,旁边这位是结拜的兄长鲁大山,可否有荣幸与姑娘共坐一桌呢?」

  冰心先是疑惑的眨了眨眼,下秒反应过来他人的等待,马上微笑起身,伸手表示请坐。对方也客气的回礼一声请。

  「姑娘刚刚的雁子独步实属罕见,不知所属哪一门派呢?」

  话一出口,冰心似乎无意间用力的咬碎了一块糕点,她面带非常祥和的微笑,回答蓝衣男子怀生的问题:「自学的,小小拙招实在不足挂齿。」

  那壮汉鲁大山哈哈笑著回,语气中带著浓厚腔音:「丫头也太过谦虚了,这两层楼高度可没有三尺啊,那小二慢吞吞的才走到一半,眼看就要摔下,怎知姑娘居然能搂著小二,一个转身就落地,反应和轻功岂是一个快速平稳能说著的?」

  搂啊……

  「呵呵呵呵……」再度以姿势优美的动作拿起糕点,用力咬了一口的冰心,乾笑著带过。心中实在恨不得当时就这样睡下去,摔个地板啥的也好,不过一、两公尺的距离,反正死不了,伤也不重,干麽多此一举的让其他人都注意到啊,真是失策失策。

  不过……想到那瘀青红肿的痛,冰心下意识的把刚刚小二替她从地上捡起来,仔细拍完灰尘後,递还给她的浅红大氅给裹紧了些。

  ☆、05天下地衣

  为避免大家一直绕著刚刚那件囧事话题上打转,冰心先发制人的开口询问:「平日这小茶馆生意倒挺清淡的,今个儿吹什麽风呢,人这麽多。」她之前跑五国去忙事业时,也有几次经过这里,倒没见过像今天这麽多人的时刻。一楼几乎桌子客满,二楼还有几间空厢房,就不知道也满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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