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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被刺激的全身剧烈颤抖,再加上瘸子最後那两下深入,粱时只觉卵囊抽动著,热流瞬间充斥整个尿道,白浆倾泻而出。

  粱时自诩x能力高人一头,今晚竟然被畜生般的玩意弄成了秒s,真乃奇耻大辱,咬牙切齿的让瘸子滚下去,但瘸子脸皮厚若岩石,死赖在粱时身上不动弹,而回软的老二也一直c在里头,任由粱时怎麽妈都不肯拔出来。

  “别急,歇一会就又能来一发。”瘸子舔著粱时後脖颈的汗珠。

  “你个死阳痿的……快压死我了。”粱时无可奈何意识到,这就是他想拉一把的牲口,x欲异常的变态,还总早泄。

  见爱人满怀怒气,瘸子只能拔屌滚到一边,沮丧道:“你夹得太紧了,以前我可不这样,自从遇著你就老忍不住。”

  粱时冷汗都下来了,幸亏瘸子早泄,否则非得屁眼开花不可。

  监舍里其他人比粱时还不好过,只听一人谨慎问道:“梁子,你俩这是……玩好了?”

  “玩?”粱时一时语塞,不知是玩好还是玩完,“呃……我俩玩好了。”

  “啊,玩好就行。”其他人全都摆好姿势准备入睡,同时也暗暗期待这俩小子别再做了,他们听著都臊得慌。

  粱时回肘给了瘸子一下,瘸子抱腹咧嘴,但没敢再嚷嚷。过了好一会他才大著胆子重新贴了上来,搂紧了粱时的腰。

  ☆、28

  眼瞅著刑满释放的日子逐渐靠近,粱时的笑容就越发灿烂。

  瘸子也跟著笑,但属於强颜欢笑的范畴,尤其是当粱时拍著他肩膀胯下(错了)海口说:“出狱後老子也会罩著你,就等享福吧。”

  这话说了不是一次两次,也隐约表示出某些意象,但瘸子只觉尾巴骨那块隐隐窜上一股子凉意。瘸子只好点头称是,然後再一次挂上虚伪笑容,连他自己都痛恨这畏畏缩缩的模样,但毫无办法。

  尽管这瘸子表面上淡定,但直觉告诉粱时,瘸子有点别扭,只可惜粱时主观上犯了个极其离奇的错误──他以为瘸子当自己在吹牛。

  梁少爷言出必行,不过这回他一改往日狗肚子里装不下二两香油的风格,一直憋到年三十晚上,权当是新年礼物,给瘸子一个惊喜。

  “啊,厨房,久违了。”粱时很感慨,“上回来这儿还是你进黑屋那时候。”

  瘸子狐疑打量周围,只见粱时从旮旯里翻出一瓶白酒,瘸子很高兴,他正愁无处发泄,一把夺过来猛灌了一口,从嗓子顺溜到胃袋,无不滚热。

  粱时心疼不已,没想到如此佳酿竟被这土包子给糟蹋了。

  “不错,香,”瘸子装模作样品味了下余韵,把瓶子物归原主,“你把我揪这儿来是为了请我喝酒?”

  “嗯,庆祝一下,”粱时笑道,“过完年我就滚蛋了,临别之际与你痛饮一番,以表情谊。”

  瘸子没陪著一起贫,只平静的蹦出个恭喜。

  “这就完啦?”粱时大失所望,“这不地道吧,你还没谢我呢。”

  瘸子谨慎的看了他一眼,才道:“谢谢你请我喝酒?”

  “不对。”粱时继续卖关子。

  “谢谢让**了这麽多年。”瘸子诚恳的握住了粱时的手,还用力摇了摇。

  说完他便不顾粱时的反对,继续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