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部分
��:“鬼才离不得你!”

  “还有,大哥打电话来问卫国的工作落实没有?卫国也来了。”

  “哦。这事等我回家再说吧。”石维民反应很快。

  说什么?该怎样说?怎么搞的?彻底忘啦。石维民摇摇头苦笑着扣上电话走出了办公室。这事如何办啊?一个常务副市长办这点小事确实容易,“给下面打个打呼不就完了?”他想起了大哥石维国的话来。可是政策呢?本地城市义务兵退伍后有条件的才可以安置,可卫国户口既不在泰平又不是城市兵,怎样生根落户?怎样安置?自己如何对民政局打招呼?怎好开这个口?

  石维民边走边想着,就是想不出一个道道来。问问秦正联,看看他会不会有什么好办法?不行,不能找他。兰草下岗一年多了至今还没有落实工作呢,怎好问他。兰草?兰草的工作我真该c手过问一下。秦正联家庭负担重,又捡了一个小女孩养着,独自默默承受着,从不在领导面前提出来,是个好同志。越是好同志越是不能让他吃亏,自己应该扶他一把。还有抱养小云的事也该与家珍开口商量一下了。

  可是侄儿卫国呢?他的事又到底怎么办?石维民今天真是有点烦。

  石维民今天烦,可还有一个人比他更烦。

  第023章 后院起火

  同一个星期天,在西子河畔的一座豪华的私人住宅里,主人罗林森坐在空荡荡的客厅里,皱着眉头,忧心忡忡。头痛,头痛的非常厉害。罗林森不为安全稳定感到心焦,也不为重点工程所烦恼,是为女儿王仁凤的现实表现感到头痛。

  女儿成了他最大的一块心病。这怪谁?怪女儿还是怪自己?罗林森思来想去,没有找到合适的理由。难道是自己真的不该与她妈离婚?不离,就这样一辈子和那个木头似的侯慧厮守一生?唉……罗林森深深地叹思了一声。

  按理说,罗林森确实不应该和侯慧离婚,因为离她没有任何理由。

  俩人本是青梅竹马,都在农村里长大。侯慧小学没毕业,罗林森读到中专毕业。罗林森好象命中注定的有官运,农机员只干了两年,就被提为农机站长,又很快当上了副乡长、乡长、乡党委书记。身份和地位的差距越来越大,那时罗林森还没有嫌弃结发之妻。罗林森由乡党委书记提拔为副县长,侯慧进城,因文化低,在园林管理处当花工。看着周围和自己地位差不多干部的老婆,个个有文化有姿色,唯独自己的老婆还是一身“农皮”,不能体面地带出来见人,罗林森心态渐渐不平,开始在外面花天酒地,但顾及自己的前程,始终没有胆量提出离婚。侯慧尽管也听到不少风言风语,为两个儿女也只好忍气吞声。罗林森调到市建委当了主任直至副市长,侯慧随调依然在园林处当花工。地位上的突飞猛进带来了人生价值观的变化,在他的潜意识里,侯慧始终成为他追求新潮生活的累赘。转眼就是五十多岁了,再不抓紧享受生活,只怕到时也只能是望洋兴叹,过了这个村就没有那个店了。

  罗林森当上副市长的第二年提出了离婚。使他感到意外的是,侯慧平静地在离婚协议书上签了名,没有大吵大闹。王升白当然不能亏待她,给了她一套三室一厅的住房,另送十五万元作为生活补贴,还许诺说,以后有什么困难同样可以找他。

  离婚的当年罗林森就和任敏结了婚。任敏大学本科毕业,有体面的工作,虽然离了婚而且已经四十多岁,但因没有生育,身材保持完好,曲线不亚青春性感少女,加上谈吐高雅不俗,罗林森一见自然是心痒难耐。一开始任敏并未答应罗林森的求婚,他的形体不敢恭维,而且好像名声也不太好:“爱追腥逐臭”。况且他还有两个成年的儿女,后妈不好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