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 部分
br />   他够着去打远端的球,半边身子伏在桌案上,一条大长腿潇洒地往桌上一摆,硬制服长裤包裹的臀线呈现出小山丘似的弧度,修长的小腿翘在桌子外边儿。

  罗强盯着邵钧的p股和腿,眯起眼睛,喉结滑动。

  邵钧拿他那双风流吊梢儿的眼睛瞄了几秒,又是很g净的一杆,溅起几声掌声。

  罗强在稀稀拉拉的巴掌声中霍然站起身,把胡岩摽着他的两只手撸掉。

  刺猬从兜里摸出一颗藏了好几天的烟,从管教那里借了火,自己一口没抽,巴巴地捧着烟递给他家老大。自从心甘情愿五体投地地归顺了罗老二,这厮表现得彻头彻尾就是一马p精,带二十四响儿的。

  罗强眼皮子轻轻一抹,示意刺猬自己享受去,刺猬这才乐呵呵地把烟塞到嘴里,吸了心旷神怡的几大口。

  罗强嘴里来回来去嚼着一片银杏叶,品尝着酸涩微苦的滋味儿,手持球杆,缓缓地低下头。

  眼皮下流出的两道视线与邵钧撞个正着,逗弄似的流连。

  邵钧失笑,胸口一阵憋闷。罗强腰间那只手轻轻一震,动作细微,“啪”。

  沉甸甸的球撞疼了邵钧的心口,挣扎抽痛的心随着红球一起,砰然落入网袋……

  罗强昨晚儿也琢磨了一宿。他根本就不信邵小三儿结婚了。

  不可能的,邵钧不会娶媳妇,也不会离开清河。他就吃定他了,这辈子跑不了,甭想。

  娱乐室里掌声连连,一帮看热闹的人都过瘾了,尽兴了。

  邵三爷和罗老二那天就跟摽上劲似的,连开了三局。

  围观群众明显分成两坨,后排都恨不得站在凳子上,扒着前边儿的肩膀看。

  “就剩俩彩球,强哥拿下,拿下这局!”

  “你们别美,邵队下一局肯定扳回来!”

  “赌啥的?敢不敢赌?”

  “你说赌啥?!”

  邵钧正琢磨球路呢,横过来一眼,敢赌啥?这啥地方?

  三班的一个人指着刺猬叫嚣:“赌今儿晚饭,咱俩一人一根儿黄瓜!”

  “敢瞧不起我们强哥?”刺猬毫不示弱,“我们七班赌一盆黄瓜!!!”

  “我们老大要是输了,我们全班的黄瓜都给你们班吃!”

  邵钧抬眼,看见罗强乐了。

  罗强难得乐一回,杵着球杆,拳头半握挡着嘴,眼角眯出一片粗放的纹路。刺猬那小子,说的那句话有歧义,“我们七班的黄瓜喂你们吃”,明晃晃地占了三班那二傻子的便宜。

  邵钧看罗强乐看了很久,又有点儿发呆了,严重影响他拼台的战斗力……

  俩人皆有意在众人面前炫技,一杆又一杆让人眼花缭乱,最终还是罗强技高一筹,三局两胜。

  罗战往监狱里孝敬这几张台球案子,也是知道他二哥以前喜欢打台球。当年在三里屯夜店,罗家老二出台跟各路混子赌球,从来没输过阵。

  罗强打完台球,叼了颗烟(打球从邵队长那儿赢来的),一个人在放风场上闲溜达,耳朵根儿听见那边儿又出动静了。

  监区长分派下来的活儿,让一大队的人趁着周末,把某块破损褪s的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