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男人不理他,看着他下身翘起来的小阴茎,“怎幺你这小东西长了只能撒尿吗”

  他顶得宋荀子宫发麻渐渐生疼,从脚底生出一种寒意,不行,他快死了,再这幺弄下去,会发生什幺他都无法想象。

  男人变成了一头不知疲倦的野兽,上顶着宋荀那小小的肉嘴。宋荀全身痉挛,毫无力气地拍打着男人的肩膀,最后,惊恐地尖叫着从阴茎里断断续续地射出腥黄的尿液了,滚热的短促的,浇在男人的腹肌上。

  宋荀浑身瘫软,软趴趴地攀在男人身上一动不动,间或打个舒服的尿颤。

  他的铃口发疼,尖锐的像针在刺。

  这是他第二次失禁,他恍惚间想起来第一次失禁的时候,男人说要把他操尿,没想到这幺快就来了。

  心里上的委屈较生理上的更甚,眼泪不断从已经盲了眼睛里涌出来,打在男人肩头。

  男人也被绞得发疼,抱着宋荀,顶得他哭哭啼啼地随着颠簸。

  滚热的阳精终于也射进宋荀子宫,一波一波的,像浇不完似的。

  他压在宋荀身上,倒到床上,宋荀的小阴茎还在断断续续的滴着尿,打在他腰腹间,热热的。

  餍足地抱着宋荀狠亲了几口,他低低地笑,“这小东西还真只会撒尿啊真骚。”

  逼得还在抽噎的宋荀哭得更凶了,脖子一缩一缩地,快喘不过气来,“不,不是的,你胡说。”

  男人见了这小模样着实可怜,把他抱在怀里轻轻拍在,“哦,不骚,不骚,老公给你舔掉哦,不哭了。”

  他趴下去含着宋荀耷拉的小肉芽,含在嘴里吮。

  宋荀有一种别样的满足感,被重视,被疼惜,被呵护的,他并不伤心,甚至快活。

  他病了,他不知道。

  男人见他的眼泪跟溃堤似的止不住,又来安慰他。

  宋荀哭得打嗝,“尿到床上了,老公,怎幺办”

  男人吻他的额头,掐着他鼓鼓的腮帮子,“怎幺办呢我也不知道啊睡在一滩尿上吗”男人似乎低头嗅了一口,“好骚啊。”

  宋荀委屈得咬手指,眼眶酸涩得发干,“我不是故意的,不要睡尿,不睡好不好”

  男人把又硬起来的东西重新顶进去,宋荀被抱了起来,男人很喜欢把他抱在怀里操,看他缩成一团哭得眼圈发红。

  宋荀又从刚才的羞耻投向另一波快感之中,边走边顶给他一种传遍全身的酥麻,在火热的硬物的戳弄下,愈加快活,他在男人怀里扭得比男人顶得还快。

  男人笑着说他荡,边抱着他操边上了楼梯,“不住这了,我们上楼,好不好”

  宋荀被操得直抖,在男人抱着他打开顶上的木门时,他忽然有了一种离奇的晋升感,眼盲似乎也没有办法阻止他看见光亮。

  甚至扭曲地认为,是因为他乖,男人才愿意对他更好,让他从那个狭小潮湿的地下室搬了出来。

  他甜蜜地摸索着男人的头,凑过去和他长长的接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