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死因。

  他的意识再次开始混沌,男人无穷无尽地撞击和不断溢出口的喘息,让他几乎觉得这样的痛苦会持续到他死亡来临,发麻的口腔,像着火一样的嘴角,男人没有完全进来,因为他的嘴甚至没有触到男人鼓胀的囊袋。

  突然,那根东西抵进他的喉头深处,深得让他觉得自己喉管里全是这根可怕的巨物,他才是一波一波的射精,又长又久的,闷得宋荀快要呛死,直到男人退出来,才得了喘息的机会,将喉头里精液咳出来。

  男人用自己的脸亲昵地来蹭他的脸,像最亲密不过的爱人,“乖一点,把牛奶喝掉。”他的手滑进宋荀的脖颈,流连在那块皮肤,像要掐死他。

  宋荀早已面无人色,喉头滚动一声,不自觉地就已经将东西咽进去。

  男人又来吻他,四片嘴唇缠作一处,像分不开了似的紧紧的胶合在一起。

  腥苦的精液在嘴里划开,被两人的唾液搅得更浓,宋荀的鼻腔里充斥着这股可怕的气味。咽下去的精液像全成了滚热的岩浆,烫的他几乎像抱着肚子滚动,“痛,痛。”

  他的话永远没有说清的机会,又被男人重新吻住,哭的又抖起来,“痛。”

  “哪里痛”男人的吻沿着脖颈下来,一寸寸地吻他,“这里这里是哪里呢”

  “肚子。”

  火热的吻落在绵软的肚子上,轻轻的,却热得像在烙印,直要烙进他的灵魂深处去。

  男人将他抱在怀里,大掌打着圈摸他的肚子,“不痛了,我们吃饭啊,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