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悲
;你们找伴侣是卖身?一定要能保护你们的?你们小时候的治疗是激素治疗,长了一对奶子,只知道交配生子,自己没法保护自己?

  韩宗麒气得眼睛起红雾,丢掉偶像包袱噼里啪啦一路火花带闪电回过来:你才长了一对奶子。

  我是长了啊,问题是你还希望我长一个屌来艹你们啊。

  他指节掰得克拉克拉响,本来混艺人时他就混的撒娇卖萌那一卦,好伪装他时常容易情绪失控的弱点,所有的斯文礼貌都是他花大力气克制出的。

  为只弱鸡压抑自己?凭什么?

  别装了,你这只一到晚上就张着腿在床上想他裸体的弱鸡。现在十一点,是不是脑子里全是他脱衣服?

  真可怜,你想到床单湿透,也永远操不到他,老处女。

  想问我为什么知道?我闻得到啊,你身上那股专属于老处女的腐臭味。

  ......

  到处打探他的消息,知道你偷偷摸摸猥琐的样子像什么吗?

  .......

  蟑螂。

  要是能够顺着网线爬过去打人,王含乐不会选择沉默,即便她打不过对面。

  躺在床上的她使劲捏眉心,掐人中,甚至想问对面:你找到下家救你狗命了?还是破罐子破摔做好不要外援要孤身面对全世界的准备了?

  看对方那疯狂谩骂,她都有点害怕,怕只要她再敢吱声,对面会和她对骂到天荒地老,她怕那股子觉都不睡也要骂赢的神头。

  她决定放下手机,睡老年觉。

  一方休战,另一方跳上天也玩不起来,挑拨战偃旗息鼓。

  那一晚王含乐睡着后满脑子还在跑马,她要去健身,她要去练习格斗,她要学遍一切增强体能的训练……可能教练会觉得她起步晚,但有什么呢?她想,只要她有钱,她就能拥有第二春,她会选择去美国,看看他的世界,或者做和他一样潇洒的人,尝试着满世界跑……突然,他的脸冒出来,挡在她面前,擦去他脸上她的口水,冷冷说:

  不可以。

  她惊醒,发现是梦,脸下是冰的,不知是眼泪还是汗水还是口水,濡湿一大片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