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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等着…我去找人…”

  娇然急忙走了出去,去找舅舅。百里玄敬到来时,淑贤已经疼的晕了过去,他把了把脉,看了眼娇然,“没事…只是动了胎气…”

  娇然,“出血了…真的没事吗?”

  “出血应该只是擦伤。”

  “擦伤?什么叫应该?这可是一条命…”

  百里玄敬不做声,拿出颗药丸给淑贤吃下,又对旁边淑贤的丫鬟说道,“明日让其他大夫来看一下,就说…摔了一下,吃些安胎药便可。”

  丫鬟连忙点头道谢。

  百里玄敬起身,看着靠在床栏上的娇然,只披了件薄衣,扣子都没系好,里面穿的什么,看的一清二楚,他眼神暗了暗,“回去吧…”

  “你先回吧,我再待一会儿…”

  “整个屋子都是你身上的酒味…”

  娇然听了,直了直身子,“…我等她醒了就走。”

  百里玄敬,“没等她醒,你就醉的不省人事了。待会丫鬟是先伺候你,还是伺候她?”

  娇然想了想,揉揉太阳穴,便起身,歪歪扭扭的往门口走。百里玄敬皱了皱眉,脱下自己的衣服,包住她,蹲下身子,一手托住她屁股,另一只手扶着她后背,把她抱了起来,便往回走。

  他们最近的关系,不温不火。娇然的疏离不是远远冷落,而是变成亲人般的那种亲近。

  对,只是正常关系的亲人,没有一丝爱慕的痕迹…这让百里玄敬心里很是难受。

  此时她温顺的贴在他身上,因为困了,头靠着他的肩膀打着盹,随着呼吸散发的酒味,飘到他鼻间,他皱了皱眉,微微叹了口气。一踏进屋里,他就看到桌上的酒坛,有些生气,将她轻轻扔在床上,解开她的衣裳,手探到她身下,果然,一片湿腻,凉凉的。

  娇然喝得太多,已经过了那阵燥热,现下只想着睡觉,被人这么一碰,有些烦躁,伸出手臂扫开那只手,“好困…”

  百里玄敬指尖离开她的阴唇,滑到她的大腿内侧,轻轻分开,他低下头,看着大腿间被人嘬出的红印,还有微肿的唇瓣,脸色变的更加难看。他伸出手指,借着润滑侵入她穴内,抠了两下拔了出来,带出些淫液,放到鼻子前轻轻闻了闻…

  “是谁?”百里玄敬用湿溺的手捏住她的下巴,正过她的脸,让她直视自己。

  “疼啊…”娇然被捏的困意消了一半,睁开眼,望着舅舅撇了撇嘴,双手推他的手腕,让他拿开。

  “文都?还是玄骥?”

  娇然一愣,继而轻轻的一笑,慵懒的说道,“今天吗?让我想想,好像是…文都?”

  百里玄敬已经气的脸色铁青,见她如此轻浮,更恨不得捏断她的脖子,“好玩吗?乱跟男人交媾,觉得有意思吗?”

  “呵呵…有意思…尤其两人…是亲兄弟…”娇然紧盯着舅舅的黑眸,朝他眯眼微笑,“怪不得丝萝都嫁人了,还要留下来陪你,的确很刺激呢…”

  这是自从上次吵架之后,她第一次当他的面提丝萝。

  百里玄敬气极了,反而平静许多,冷冷地看着她,“我留下来是为了谁,你不是不知道。你,为了解气,就去跟别的男人欢好,能有多开心…”

  娇然深吸了一口气,翻了个身背对着他,拿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