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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百里岭南摇摇头,看了一眼百里文都,“你...少说些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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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娇然跑进屋里,看到躺在床上的舅舅,丝萝在旁帮他盖上被子。

  丝萝瞧她红着眼眶,说,“他只是喝了些安神的药,不是昏过去了。”

  “是我...连累了他...”娇然哽咽,自言自语。

  “什么?”丝萝没听清,见她悲痛欲绝的模样,哼了一声,“他还没死呢...你这性子,怎么照顾他?天天一副狐媚娇弱的样子,就知道给他添麻烦!”

  丝萝说的是气话,娇然却听在了心里。她,的确总是在添麻烦,若不是因为她和南宫陌的关系,这旧疾,怕是早就治好了。

  以前,南宫陌那些模棱两可的话,她不愿去细想。

  若她进一步,就会知道,南宫陌那孤傲的性子,之所以允许她身旁有其他男人,是因为他根本就不把那些男人放在眼里,不管是皇上,王爷,还是东方轩宇。他知道,他们在她心里的分量,微乎其微,而百里玄敬,她的舅舅,是他唯一不能接受的存在。因为,他知道,她的心交给了那人,这是他唯一不可触碰的底线。

  娇然立在那里,没有勇气走到舅舅床边,就这么,远远的看着他,怕自己这个惹祸的害人,又伤害到他。

  丝萝见她漠然的也不过来伺候,似乎要走,忍不住讽她,“你...站住!还不过来看着...白日他醒着时,怎么缠着他的,现在他生病了,你连看都不看!真是当面一套,背后一套!”

  娇然顿了顿,什么都没说,便走了出去。她默默的走到后院,从马厩里牵出马,如果百里岭南说的是真的,那么,她应该知道南宫陌在哪儿。

  “你去哪?”百里文都喊了她一声,他刚将马放回马厩,就见她牵着马像是要出门。

  娇然抬头看了他一眼,“我...别告诉他,我知道今晚的事,就当我一直睡在屋里没出来过。明日,我若不回来,就跟他说我出去找淑贤玩了。”

  不等他再细问,她便利落的骑上马,急驰而去。文都皱了皱眉,这两人瞒来瞒去的,实在让人解。见她已经走了,他便也走回自己住处。他没看出她的异样,因为他已经自顾不暇,在路上,他脑海里,不断浮现出她在床上,抱着他后背娇滴滴的浪样,还有她白嫩的乳儿晃来晃去的春色。

  他觉得满身燥气,不想去想却又忍不住,知道她不是什么正经女子,却不知道她能这么媚,在喜欢的人儿面前妖的像条蛇,柔的跟水一样。就单单那几句,说着害怕,也让他酥的全身发麻。

  这样的感觉,他对丝萝从未有过。他忍不住在脑海里,一遍遍重复刚才的情景,越想越多,越想越荒唐。回到屋,他也不敢躺在床上,坐在那拿着兵书看,可他没发现,自己连蜡烛都没点,屋里一片黑暗,哪是在看书。

  他低头看着腿间鼓起的帐篷,再也受不了这燥热,解开衣衫,握住早已涨的发疼的肉根,缓缓的套弄起来。

  脑海里的荒唐幻想,让他呼吸越发急促,壮的身上渗出细汗,男人隐忍的呻吟低吼,手下的动作越来越快,没过多久,狰狞的肉根便在他手里抖了几下,噗的射出一股浓液,在半空中划出一弧线,落到地上。

  疏解后,他舒服的低吼了一声,长吁着气,嘴里碎碎的念着,“妖...妖...”

  南宫威胁

  “来了?”南宫陌听见有人推门进来,不用看也知道是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