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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疼…”娇然抵不过他,只得趴那里,疼的嘤嘤直哭。

  “你在做什么!”此时,一阵低沉的吼声在院中响起,将司徒冥喝住。

  司徒冥被吼声镇住,打她屁股的手僵在半空。娇然紧忙从石桌爬起来,扯过扔在地上的衣服遮住自己的身子。

  司徒绝看着衣不遮体的娇然,冻得在瑟瑟发抖,不住的抽泣。他阴沉着脸,黑眸危险的看着僵在那儿的儿子。“给我滚出去!”

  司徒冥看着雷霆发怒的父亲,“爹...”,又看看地上的娇然,连忙脱下自己的衣服给她披上。

  “别…碰我!”娇然声音有些颤抖。

  “滚出去!”司徒绝又吼了一声。

  “爹…我,我…”

  此时,跟在司徒绝身边的还有一女子,大约三十岁左右,连忙上前拉过司徒绝,将他往院外推,“你爹让你滚,还不快滚出去!”

  “小姨…”司徒冥如抓着救命稻草般,怯怯的看着那女子,那女子使了个眼色,让他赶忙走开。

  司徒冥看着呆坐在地上的娇然,又悔又心疼。

  “快走…等你爹气消了就好了…”小姨一边将他推出院子,一边小声说道。

  她见司徒冥走了,连忙回去将娇然扶起来,“姑娘,走…先到屋里…外面再冻坏了…”

  娇然紧紧攥着衣衫,腿又软又酸,屁股火辣辣的疼,只得由她扶着,颤颤巍巍的走到屋里。

  那女子愧疚的看着娇然,心想,这冥儿不是胡来的孩子…今日,怎么就做出如此不堪之事。“我是司徒冥的小姨,雅歌,你可以叫我雅姨,或是小姨都行。…姑娘,你放心,他爹肯定不会放过他的,不打他个半死才怪!姑娘你…别想不开…”

  娇然身上暖了一些,看着眼前满是歉意的女子,想到司徒冥他爹凶神恶煞的样子,还有刚才狮吼一般的怒喝,不禁打了个哆嗦,“他爹…不会真的打他吧?我…这事我也有错,雅姨千万别怪他…”

  “你这姑娘…”雅歌见她还为冥儿说话,而且也不像寻常女子般哭哭啼啼,心里不生了些好感,“我让下人准备洗澡水,姑娘你泡个药浴,得受寒…”

  娇然打了个喷嚏,点点头,“…多谢…”

  小姨看了看这姑娘,很是通情达理,而且也很听话,怎么就惹得冥儿失控,她摇了摇头,又安慰了几句,吩咐了下人好好伺候,便走了出去。

  “姐夫…”雅歌看着司徒绝还未走,坐在院中等她。

  “没事吧?”司徒绝问。

  “没事,就是有些受寒。也不知是真的不在乎,还是吓住了,她还劝我别怪冥儿。”

  司徒绝哼了一声,“人家好好的姑娘…往日就是你太惯那小子!这下倒好,光天化日之下欺辱人家,你满意了!”

  雅歌看了看眼前的姐夫,自己姐姐嫁给他时才十五岁,生下冥儿没几年便去逝了,那时他也才是十七八岁的小伙,满怀抱负,一心只有朝野之事,对这儿女私情却是还未开窍。现如今,冥儿也一般大了,只有样子越发得像他,其他的,却是大相径庭。

  “我不疼他,难不成你那几房小妾会真心疼他!姐夫,不是我说你,你也对冥儿太过严苛,自小被你打到大,每次哭着来找我身上都是鞭伤!现如今,他也成年,侍妾也有好几个了,男女之事他自有分寸,你还是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