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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玻璃再次拉灯,请对反攻无能者脑补小受自动献身既可。(因河蟹太肥,玻璃支撑不能,h只好全略,如果以后有定制印刷就可以看到)——

  和谐的拉灯——

  豹人感受着身下轻微刺痛和向外渗出的暧流,轻抚压在自己身上睡死的人居然露出一个极度安心的表情。它和周言若在一起从来都是居于上位,自第一次起,总是由它挑起和主导两人之间的情事,周言若可说从来都是被动接受。所以尽管一向十分和美,但它偶尔就会忍不住担心这人总有一天会忍耐不了属于男性天然的本能,而放开它转去在女子身上寻找主动权。故此今日猛看到周言若和薛静的暧昧一幕,虽恨不得立刻就扬手用风刃将那碍眼的女人大卸八块挫骨扬灰,却因早有了些心理准备且终究底气不足而没有立时暴发。虽然后来听了周言若信誓旦旦的解释与其身体交缠,但它因为身世和从前经历,对感情从来都持着一种退缩与不安状态,潜意识中其实还是没能放下这段愁思,可万万没想到的是,周言若居然并不是对它身体完全没有兴趣,这次主动作为进攻方,终于让豹人放下了从和周言若一起后便时刻困扰于他的负担,明白在这场感情中的确不是自己一头热。

  它品味这种被对方拥有的感觉半晌舍不得挪动,可惜兽人恢复能力太好,在它睡着前,身体几乎已经再感受不到这种微带痛楚的甜密不适。两人就着交叠姿势紧紧相拥,便这样美美睡了分别后最为安心的一觉,直到傍晚时刻周言若才昏沉沉从好眠中醒来,景轩早满面温柔等他许久,周言若见其对自己轻松亲热,一改上床前别扭样子,似乎比从前态度还更亲腻无隙一些,不由暗暗纳罕,难不成豹人看起来很攻,其实是喜欢身在下方?

  景轩近午回府便腻在一起,等两人收拾好房间,命人抬水清洗完毕走出卧室大门,已到晚饭时候。周言若颇有些不好意思的拉着它去大厅,发现薛静居然正和阿颖聊得热火朝天。

  阿颖见两人手牵着手,掩嘴偷乐正准备开口调侃一下春风满面的周言若要注意身体,目光扫到景轩站立他旁边的高大身影不知怎么就把话咽了下去,改口道:“原来薛姑娘今日至此也是被人利用,真不知道那个洛迦的李丹丹安的是什么心,居然鼓动她想要拆散你们,真是奇怪。”

  “什么?李丹丹?”景轩和周言若同时诧异。两人听说洛迦战败时就都以为这个可恶的女人八成已不在世上,再加回虚水一直风波不断,谁都没有刻意再去寻找她,后来更只顾为彼此拼命奋斗,更是早将其忘到九霄云外,不料猛然间居然又听到了这个存在于遥远记忆中的名字重新出现,诧异下均深觉祸害遗千年这句话十分有理。他们不去理她,没成想这女人倒自己找上门来寻衅。

  待阿颖把薛静在诗会上遇到的事如此这般一讲,周言若便猛掐一把景轩硬梆梆肌肉:“看来真是打算拆散我们。不过仔细想想倒不奇怪,只怕她是打算和某人再继前缘吧?”

  “嗯,说的对。”景轩根本不疼不痒,只冷着脸道:“就不知到底是想和哪个某人再继前缘?”

  阿颖和薛静完全不懂两人打什么哑迷,都有些莫名其妙,特别是薛静见他们在自己面前旁若无人恩爱说笑心中大为不是滋味,再加重见周言若不免有些不好意思,站起身便要告辞而去。

  周言若看其表情闷闷不乐到底还是有些怕她那御史爹打击报复,忙道:“薛姑娘,最初因为我的爱人景轩能没有陪在我身边,才造成这桩误会,希望你能理解则个,多多包涵。至于那个李丹丹,她绝不是什么好人,今后还是小心提防为妙。”

  “……多谢提醒。”阿颖对蛋蛋女印像一直不好,薛静听她讲了一下午,早了解是上了那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