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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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梦到过,经常梦到我们一起吃饭,梦到植物园,梦到北戴河,还有一次梦到我们一起打桥牌。”

  “就没梦到我们那啥那啥的时候?”

  “就梦到一次,真的,好象是我们第一次在一起,我哭醒了。”

  诚搂紧我:“做梦都不记得自己老公的好。”

  我不说话了,其实那个开始梦并不恐惧,梦里的诚很温柔体贴,突然妈出现了,看着我:“真不要脸,我儿子。”然后我就醒了,冷汗淋漓。

  “梦到我‘欺负’你没完没了?”

  “不是,梦到你妈妈骂我不要脸。”

  诚搂紧我:“小刺猬,你心理有障碍了,我妈的确伤过你,但是永远过去了,相信我,她现在喜欢你还来不及呢。”

  “我梦到你基本是我们在一起高兴的事,谁象你做梦都不离那件事。”

  6年的别离,再次团聚让我分外珍惜,也让诚分外珍惜,我还是尽量早晨起床煲粥,诚以前胃就不好,那时我习惯早晨起来一边煲粥一边百~万\小!说,不过现在是给他们父子煲粥。那个粥罐是诚从我们同居的那个公寓取过来的,gg净净的收在包装箱里。

  “你一直留着它?”我看着那个白s的沙煲。

  “留着,你动过的东西我基本没动,连你最后用的毛巾我都收起来了。”

  “我走的时候尽量带走自己的物品,就是怕你难过。”

  “那里什么物品你没碰过?你应该把我带走,”诚凝视着我,“我是那间公寓里你最大的私人物品。”

  “下次一定带吴总走。”

  “敢,没下次。”

  “是没有下次了,”我走过去搂住诚的脖子低声道,“我那时唯一能带走的就是孩子。”

  他低下头吻我:“小沫,那时候我才明白曹禺先生的雷雨里周朴园对侍平是有很深感情的,她住的屋子里什么都不让动是什么心情。”

  “我带走你很多的照片,还有我们第一次在一起你穿的那件体恤衫。”

  “我说那件我喜欢的衣服怎么找不到了,原来被盗了。”

  “没想到?”

  “想到了,怎么会想不到,后来一个人冷静下来想你离开的样子和心情,就不再恨你,有时又心疼你,然后就痛恨自己没出息,想你g什么?惦记你g什么?心疼你g什么?”

  我不知道为什么突然眼中有泪:“诚,以前我不相信顺治皇帝是千古痴情一帝,现在我信,他有再多的妃嫔也有自己喜欢的人。”

  “我不能和人家比,人家真是佳丽三千,我不到一个连。”他又开始贫,“小沫,我不是那多愁多病的身,你也不是那倾城倾国的貌,别哭,让儿子看见笑话你。”

  “就哭,他看见也不会笑话我。”

  “那可未必,前有一天他和我说,爸爸,我觉得杰西卡越来越漂亮了。”

  “你怎么说?”

  “我说,是爸爸的爱让她美丽。”

  “你这样对晨晨说?他还小呢,”

  “可不是,孩子就是孩子,儿子一本正经,‘恩,我和她在一起很久了,她一直是那个样子,还是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