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3 部分
��天下也仅此一盆,可称得举世无双。还是…………………”突掩了自己口,眼珠转了一圈,才拍了自己胸口大声道:“还是奴才聪明,去翻阅了典册,发现其中有个记载,说将这花挖起,吞下球j,能活血生肌,清瘀消痈,所以奴才好容易将这花找了出来,就算是死马当活马医,也权且一试罢。”

  微风轻拂,六角的花朵翩然欲飞。楚楚手托着它,不禁感慨万千,长长叹惜了一声道:“由它开始,便由它终罢。”手上用力,将它连根拔起,拨开泥土,果见就中有洁白如玉的球j,形如端坐的婴儿,栩栩如生。她端详了良久,简直有些不忍下手,踌躇了半晌,才咬牙拿刀去割,谁知刚触及那嫩生生的j部,但听铿锵一声,削铁如泥的刀锋,居然应声折断。

  她瞠目结舌,提了那看似吹弹即破的嫩j,不觉呆在那里,但听春幡哎呀了一声,道:“瞧我这记性!………………对了,只要神女将自己的血滴在其上,就能将它取下来了。”

  楚楚瞪了他一眼,道:“也是典籍上说的?”他愣了下,眨巴了半天眼睛,才嘻嘻一笑,连连点头道:“是啊是啊,奴才来得匆忙,差点忘记了这茬,幸亏记起来了,不然……………………”心有余悸地伸手去搓自己圆滚滚的臀部。

  楚楚讶然道:“不然什么?”从旁取来一根银针,扎在自己食指上。说来也奇了,鲜血滴在那球j上,立即被其吸附了进去,那红色犹如沁上去般自然。楚楚又试着用指头拗了拗,但听啪的一声催响,刚才刀枪不入的球j,已齐根折了下来。再一看春幡,早就溜了开去。

  她左看右看,找了个研钵,将其慢慢捣成r泥,犹如哺育幼鸟般,喂到容华口中。这汁y微带清甜,味道比以前那些药材好了不知多少。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引他吞咽完全,一番辛苦,困意袭来,顾不得擦拭汗水,便歪在他塌沿,沉沉睡了过去。

  也许是又有了盼头,她睡得踏实之极,昏昏然不知身在何夕。谁知耳畔不断传来野兽的嘶鸣怒吼,怎么也挥之不去,好容易睁开眼睛,才猛然发现,分明是容华在塌上辗转反侧,口中发出令人恐惧的尖利嗥叫,春幡指挥着宫人,还不能完全将他制服,众人俱是汗透重衫,犹如从水里捞出来一般。她这一惊非同小可,紧紧握住容华在空中不住挣扎的手,柔声唤道:“嘉鸿,我在这里!”一边怒瞪向春幡,后者却往众人堆里看了一眼,才转过头来道:“神女,典籍上有交待,蜕皮生筋自然是剧痛无比,熬过去就好了。”

  楚楚有些纳闷地顺了他眼光看去,却只见一个面目黝黑的宫人迅速将头低了下去,四肢粗壮,全身犹如黑炭般,应该是从未见过。见她瞧他,春幡两只手都险些绞作一团。她本想多看一眼,却听怀里容华颤声呼道:“娘,痛!鸿儿好痛!”声音宛如孩童,死死揪住了她的手。

  她泪盈于睫,轻轻拍了他的后背,温声道:“嘉鸿,不怕,娘…………………在,在这里!”他几乎缩进她怀抱中,哑声道:“娘,有刀子在鸿儿身上一下下刮,好痛好痛!是不是坏人来追我们了?娘,爹不要我们了,是不是?”身子分明在不住颤抖。

  自她认识这个人以来,从来只觉这个人犹如一座冰川,冷酷中不失狠辣,难得有消融的时分,对她已然是不错,但依然甚少流露感情,些许的示弱,更是绝不可能在他身上体现。然而此刻他分明是一个失去父爱的孩童,不得不依傍母亲,却减轻不了对未来的恐惧。难道就是因为一直过着这样的生活,所以令这个人渐渐明白依靠的只有自己,以致变成如今这等情状?

  她心里某处变得柔软至极,将脸贴在他难辨本来面目的面孔上,仿着母亲昔日的口吻,柔和却坚定地道:“嘉鸿,乖,有娘在呢。娘就守在这里,谁都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