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部分
“阿广,要不我把晨夕调走吧?晨夕的周围都是人才,那些人个个都如狼似虎的。”

  黄广益无奈地说:“甚至还有贺崟。晨夕对他的印象也很好。”

  朗逸安慰到:“即使是男人,可是我们也得承认无论从哪个方面看贺崟的的确确是个不可多见的能够傲视众生的人才。”

  回去的时候是晨夕开的车,或许是心理作用,晨夕觉得汽车的确是更加好驾驶了。她笑着对黄广益说:“今天真是谢谢你。”

  黄广益让调整位置,让自己坐得更舒服一些,他把手放在晨夕的柔软的细腰上,闲闲地说:“晨夕,如果你不跟我说谢谢我会谢谢你。”

  晨夕:“……”

  黄广益哈哈大笑。他与晨夕都明白,有时候大笑不是因为高兴,是为了掩饰尴尬与无奈……

  晨夕瞅了一眼黄广益:“喂,我说你的手放在哪?”

  “我又没影响你开车,要不我们换过来试试?

  晨夕:“……”

  汽车到达市区时,晨夕看着窗外满天的红霞,心情变得很愉悦。她轻快地跟着音乐哼着歌:

  我近来被某事烦住

  这事情自觉甚奇异

  我未明白当中的用意

  谁个行为令我怀疑

  眼内藏住了暗示

  疑惑问我如何处置

  多么想知想要知

  我想叫他索性

  将心声写上白纸

  他的所思他的故事

  通告我想知他怎过日子

  未知尚未示意

  要我推测他真正意思

  未知尚未示意

  相信他很想跟我可卖个关子

  这段情是最合时

  或这段情尚要延迟

  爱共情是猜心的玩意

  挂念时没法自如

  我为何不敢试试

  应开始将这困局终止

  未知他真正意思

  未知相信他很想跟我可卖个关子

  晨夕的广东歌唱得还不错,黄广益不禁对晨夕刮目相看。为了这难得的春日夕阳,晨夕与黄广益这一对奇怪的男人和女人暂时放下一切,变得融洽、和睦。

  眉飞色舞的晨夕向在霞光映照下的更加俊秀的黄广益抛了一个媚眼:“有没有人说过你很漂亮?”

  黄广益闲闲地回答:“说我漂亮的你是第一个,说我英俊的是普罗大众的一般看法。”

  晨夕脸色如常:“ 那有没有人说你的脸皮特别的厚?比城墙加烧砖还要厚的那种?”

  “这也是世人的普遍看法。”

  晨夕:“……”

  黄广益似乎憋了很久,他的声音闷闷地:“晨夕,你今晚要跟倪翼栋吃饭吗?”

  “阿栋现在做了许书记的秘书。”

&ems